民粹误国:谈谈民粹主义主导的民主政权为什么面对疫情如此失败

  一场疫情,让中国人看清楚了西方国家在面对危机时的真正样貌。而一些西方国家在面对新冠肺炎疫情的种种“骚操作”,则成了我们老百姓的一时笑料。但是,为什么这些西方国家在疫情面前显得如此混乱和无序?当我们观察他们的政府就会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民粹主义泛滥。接下来,让我们聊一聊为什么民粹主义主导的西方国家会遭遇如此的挫折。

  当我们观察民粹主义政府应对疫情时的举措时,会发现他们都有很多共同的特征。第一个共有特征就是混乱,无序以及不一致的政策。这些国家要么就是地方政府的政策和中央政府的政策相异,要么就是中央政策的反复更改和缺乏一致性,使得地方政府无法有效的实行这些政策。美国是前者的典型代表,其地方州的防疫规定完全由自己规定,不同的防疫规定导致了美国在抗疫过程中无法做到对疫情的统一控制。也许会出现纽约州学校的校园空空荡荡,而德克萨斯州的沙滩上人满为患的情况。这样一来,那些严格防控疫情的州所付出的努力也不会有实质性的效果。

  第二个就是反科学。这也许是最使得我们哭笑不得的一点,也是民粹主义主导国家抗疫失败很大的一个原因。很不幸,又是美国政府,在反科学方面做到了极致。先是特朗普弱化疫情影响,将其形容为一次普通的流行感冒;多次不配合美国国家疾控中心后导致疫情泛滥,又误导民众“注射洗手液”;明明有福奇这样的顶尖专家好言相劝,后来直接将其拒之白宫门外...更别提漫天飞舞的各种如微软制造病毒之流的阴谋论。英国也不逞多让,广为传播的5G 阴谋论使得民间也出现了烧毁5G通信塔,殴打5G工程师的奇葩一幕。而英国政府的纠正和提示显得有些姗姗来迟。

  第三个就是政治资本高于人民福祉。这是西方受到民粹主义影响国家中,又一个共有的特征。新冠肺炎爆发的时间段正好处于美国大选期间,而特朗普政府并没有把精力放在疫情的防控上,而是极力的为自己捞取政治资本。反华历来都是美国总统寻求连任的神主牌,因此我们这才看到特朗普不断抹黑和攻击中国的行为。从4月份将新冠病毒称为“中国病毒”,到7月份关闭中国驻休斯顿总领事馆,特朗普和蓬培奥这三个月里在反华上倾尽全力,却在疫情防控上不理不问。疫情的严重政治化,对美国抗疫工作造成了巨大的阻碍。英国方面虽然没有像美国那样失去理智,但是“双标”也是玩的相当之遛。先是在政府人员和平民百姓隔离时期的出行限制玩双标:有些老百姓为了遵守隔离政策甚至都不能去看望自己的亲人,而约翰逊的首席顾问多米尼克卡明斯可以神行千里“去看眼睛”。到了这个份上,约翰逊由于还需要卡明斯的出谋划策,拒绝炒卡明斯的鱿鱼;再在香港与英国立法选举上玩双标:英国政府可以推迟议会选举,而香港特区的议会选举就必须要在不顾疫情的情况下进行,否则就是又一次地“侵犯香港的自由”...当政治资本置于生命权之上甚至侵害生命权时,谈何人权的捍卫呢?

而那些民粹主义政府的领导者又有什么样的特点呢?

一. 他们会将自己营造成无所不能的人物,但是在应对危机上依然无能为力。

二. 他们的行为和言辞完全由情绪来驱使,全然不顾造成的后果和影响,只要给自己带来利益即可。

三. 反专家治国,并对专家的意见表示无聊透顶,

四. 威胁土著和外来移民,且白人至上主义,保守主义抬头(典型的例子为波兰和美国,弗洛伊德事件就是最好的例证)

五. 为了经济利益弱化疫情危险 (特朗普强行复工)

六. 妖魔化所谓“敌人”,转移注意力(甩锅抹黑中国,俄罗斯,世卫组织...)

七. 试图通过利用疫情隔离的机会巩固领导权(因为疫情原因禁止抗议示威 典型代表:卢卡申科)

 

再举两个典型的“懂王”例子

(1)巴西的博索纳罗

      . 和特朗普尤其相似,右翼,因为不信任医疗专家而撤他们的职(取而代之的居然

       是军人)

      . 号召民众回去工作,违反居家隔离的规定

      . 拿不出适当的解决方案来解决危机

     

(2)美国的特朗普

  .同样是撤了疫情控制委员的职务

  . 无为而治

  .对其敌人进行攻击(民主党),甩锅其他组织或者国家 (WHO,中国)

  .对公众持续说谎,错失多次机会弥补损失,错误信息误导大众,对各个州的个人防

  护装备毫无任何补助措施

 

其他的候选领导人还有印度的莫迪,白俄罗斯的卢卡申科等等

由此可见,在当今民粹主义盛行的今天,西方多党制的政治制度选出来的领导人鲜有怀有深谋远虑的政治家,更多的是像鲍里斯约翰逊那样的无能之辈,抑或是像特朗普那样两面三刀的小丑。而他们组建的政府和内阁表现又能好到那里去呢?以鲍里斯约翰逊组建的保守党内阁为例,疫情期间个人防护装备和核酸检测设备严重匮乏,养老院检测措施的严重缺失导致老人大量死亡,抗体检测数据出现大批漏报错报...健康大臣汉考克,外交大臣多米尼克拉布等人面对采访时的窘迫,一再体现出这个政府的羸弱,和脱欧期间煽动英国民众时的神采飞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是,如果换做是基尔斯塔莫领导的工党,就能成功度过这次危机吗?恐怕同为政客居多,忘记初心的“社会民主主义”,也未必能成功。因此,西方的多党制制度的缺陷,注定了其民粹化和反智化的命运。至于如何解决这些问题,恐怕需要西方智库放下意识形态的偏见,好好的思考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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