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呢？今年呢？精致利己主义无罪，但收起你的沐猴而冠！

如果你是物质文明的俘虏，就不要给自己再披上精神文明的外衣。就像抗战时期，你可以为了保命选择旁观，可以为了保命又发财选择做汉奸，但不要在面对别人的流血牺牲奋起抗争时，还想披上道义外衣，甚至表现出更恶心的作为伪军的优越感！

中国要保持开放，适当数量留学生留在国外有好处，甚至是必须的。这是国外国内两个大局相互影响的比较平衡的状态。我们应该希望国外留学生取得更大成就，特别是基础研究。无论他是不是汉奸，华人身份是改不了的。即使有些人当了汉奸，那也有战忽局功劳嘛！

玩笑了，其实我们根本不要太在意，中国是一个勃勃生机的稳定文明体，少了谁都照样转。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每个人都在自我修行，有所得就有所失。那些算得太精致的，可能已经失去了很多！

纪念难以忘记的张纯如！我理解你的痛苦，因为我在大学图书馆也看过抗战的图册，没有看完，因为那是不可承受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