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直道——世界最早的高速公路

古往今来,谈古论今,均有所指,所谓此生只宜聊风月,莫谈国事惹心烦。借古言今气伤身,何如山野作老农。

可历史这个东西还真是一个让人着迷的事物,记得我小时候,就最喜欢看各种野史别传了。实在无书可看时,那种积攒多年的农家历,也看得津津有味。还别说,那种农家历里其实也有大量的谚语农俗,珍奇趣事。嗯,自己也差不多学会了看风水,可是那时上了五弊三缺的套,不敢作深入学习,可惜世上从此少了一个风水大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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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我少时喜欢看珍奇趣事,由此也知道了很多民间故事。比如盘古开天地,比如女娲造人,比如后羿射日,比如大禹治水,比如精卫填海,比如鲁班造桥,比如愚公移山……这样的故事太多了,无形中也就影响了我的人生观。所谓靠山山倒造墙墙塌,不如我命由我不由天。

也正是因为看多中华文明的历史与传说,就总对夏娃亚当的后代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中华的祖先告诉我们人定胜天,也就对只会在诺亚方舟上逃命的人多了一份鄙视;咱祖宗可以尝百草而治流疫,心里莫名的想笑那些只会放血疗毒的种族……只可惜的是时至今日,却还有许多的人跪在这样的种族后代的脚下唱征服,也是唏嘘不已。

8月6日,新闻联播报道了这样一件令人震撼的事:曾经被称为“死亡之海”的库布其沙漠,几乎寸草不生、动物绝迹。不到20年的时间内,在治沙人的努力下,库布其沙漠森林覆盖率、植被覆盖率已分别由2002年的0.8%、16.2%,大幅提升到2016年的15.7%、53%,每年阻止上亿吨黄沙流入黄河。如今这里已经被联合国称为“全球治沙样本”。

这里成为世界上唯一被整体治理的沙漠——一种国家自豪感由然而生,这就是中华民族与命运作斗争,不屈不挠,人定胜天的又一明证。谁说中国人种低劣了?谁说中国体制不行了?

改天换地,可不是中华民族的口号,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并由此造就了诸多世界奇迹,不仅仅是现在,历史上也有诸多伟大工程。我不是要说都江堰,也不是要说大运河,今天我想说的是和秦长城同时期的另一个世界奇迹——秦直道!也就是在新闻联播中一晃而过的一个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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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容忽视的内容。

千古一帝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倾全国之人力、物力,兴建了两项名传亘古的浩瀚工程:一为修筑长城;二为“治直(道)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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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绵延万里,巍然耸立。作为中华民族勤劳智慧的象征,世界八大奇迹之一,历代吟诵,妇孺皆晓,可谓是威传古今,名动中外。而同等距离内修建规模和工程难度与长城相差无几的秦直道,则世人所知者甚少,默默无闻。想起某些人成天在描绘所谓的希腊文明,修补那千疮百孔的埃及文明,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正视一下自已国家的文明与历史呢?

关于秦直道,文献虽有记载,但极为简略。翻遍《史记》、《资治通鉴》这样的史料巨著中,仅觅得“始皇欲游天下,道九原,直抵甘泉,乃使蒙恬通道,自九原抵甘泉,堑山堙谷,千八百里”、“三十五年使蒙恬除直道,道九原,抵云阳,堑山堙谷,千八百里,数年不就。”等这样一些只言片语。

就连大文学家、史学家司马迁巡游北方,沿秦直道返回,眼见长城、直道工程之浩瀚,人民为其付出之艰辛后,也只是留下了“吾适北边,自直道归,行见蒙恬所为秦筑长城亭障,堑山堙谷,通直道,固轻百姓力矣”的感叹。而对于直道的具体细节,却未再吝赐笔墨。因此,几千年来,“堑山堙谷,千八百里”的秦直道,虽然给人们留下了无限遐想的空间,但想窥其真面目,则是难越雷池一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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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直道,也叫皇上路,圣人桥。一直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期,一位年轻的文物工作者田广金在鄂尔多斯的惊人发现,才终于打破了人们探究秦直道进程中的瓶颈,使这一和长城堪称“同胞兄妹”的中国古代道路工程上的奇迹得以重现天日。

这是一条世界上最早的高速公路,目前已知的距离长达736公里,整体上基本呈直线,全部以黄土铺就,路面宽度宽的地方有60米之多,窄的地方也可以并行大车三四辆,沿途各种文物遗址比比皆是。这是一项古代的浩瀚工程,中国工程兔之美名并不是凭空得来,实在是种族天赋啊!

秦直道修筑采用黄土夯筑,非常结实。以至于几千年来,秦直道上很多地方也不能生长草木。工程多依山势堑山成路,劈峁为道,极其艰巨、宏伟。秦直道是中华民族的杰作之一,也是世界公路工程建设史上的奇迹,其规模宏伟浩大,历史意义并不亚于万里长城。

秦直道在当时是一条名副其实的古代军用高速公路,可以快速的将北方戍边所需大量战略物资、兵源从都城咸阳运达北疆军事要塞,为秦帝国最终战胜匈奴提供了根本保障。秦国通过秦直道在三天之内就可以将大量的军队、军用物资运抵北方前线,抗击匈奴入侵。这是一个和秦长城相配套的军事工程。对保持中华民族不受外敌入侵影响作用巨大。

秦直道是中国人在距今2200年前,用落后的生产工具,沿着山岭和沙漠草原修筑出的长达700余公里、宽50米左右的车马大道。而且仅用两年半时间,就完成了选线、改线、施工、建筑驿站、邮亭等任务,其速度之快,工程之艰巨,在中国乃至世界筑路史上可谓奇迹!直道修成以后,除在军事上收到威慑的效果以外,对于南北政令统一、经济开发和文化交流,也起到极为有益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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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文物考古工作三十年》一书中的《统一多民族国家的历史见证》一文称,1973年至1974年对内蒙古奈曼旗沙巴营子古城进行清理发掘时,发现刻有秦始皇统一度量衡的诏书铭文陶量器残片,字体系秦隶。内蒙古赤峰市蜘蛛山遗址也出土有印着秦始皇统一度量衡诏书的陶量器、衡器,赤峰寺三眼井和敖汉旗老虎山出土有秦代铁权,重量在30公斤以上,三眼井铁权并有秦始皇诏书铸文。证明秦统一度量衡、统一货币的政策,通过秦直道,也强力推行于秦长城沿边的郡县。

秦汉强力推行移民实边政策,秦始皇三十三年(前214年)、三十六年(前211年)大规模向无定河以北移民。汉元朔二年(前127年),元狩四年(前119年)、五年(前118年),始元二年(前85年)亦先后四次在朔方实行军屯、民屯。秦和西汉推行这些移民实边措施,都是以咸阳、长安通往上郡的直道、驰道为依托。军屯、民屯之后,使得本以“畜牧为天下饶”的长城内外地区,却以“饶谷”、“多畜”并称。即由原来的畜牧区,变成了半农半牧区。当时上郡人口达六十多万,比发达的汉中郡还要多[132年]。隋唐时的抚宁县,由于谷粟产量日增,“厥宜粟,米汁如脂”,因之,到宋以后改称“米脂县”。1952年以来,陕北的绥德、米脂、榆林等地,出土汉代画像石五百余块,刻有“牛耕图”、“谷物图”、“放牧图”、“拾粪图”以及“杂技图”、“击剑图”等等。这些内容与文化发达、经济繁荣的南阳和山东等地出土的画像石极为相似。联系到汉武帝元狩四年(前119年),关东贫民徙北地、西河、上郡数十万人口的历史记载,道路交通为移民创造了条件,内地人民移居朔北随之带去的先进生产工具、技术,以及意识形态和文化生活方面的东西,随移民传播,最后活跃于画面,也就很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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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直道一直服务于中华民族,唐时抵御突厥,秦直道就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元和郡县图志》卷四记载,唐王朝对突厥的战争转守为攻,再夺河南地,设置东、中、西三个受降城控制阴山防线,以直道联系北边诸军要镇。

一直到了明代,秦直道仍旧是一条通途,清朝初年才渐趋湮塞。据乾隆《正宁县志》记载:“此路一往康庄,修整之则可通车辙。明时以其道直抵银、夏,故商贾经行。今则塘汛废弛,通衢化为榛莽。”

秦始皇虽然暴虐,然而他实实在在的为中华民族的统一,为中华文明的发展立下了大功,这是不容抹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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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年月过久,岁月侵蚀,再加上水土流失,现在秦直道的路基很多地方成了沟壑,然而也正是这些沟壑的存在,可以让人们直观的看到土层的构成差异,也可以窥见当时工程之浩大。

目前保存较好的秦直道位于鄂尔多斯境内,秦始皇为了防御北方匈奴的骚扰,在那里修筑长城,这一段秦直道就担负了极为重要的军事增援任务。在秦朝修筑的长城与道路,有很多都是在战国各国的旧长城基础上修筑的,然而秦直道却完全是从零起步。蒙恬率20万大军与几十万民夫,几年时间修筑得来。然而现在让人佩服与称奇的是,在当时的鄂尔多斯,秦人少有涉足其间,对地形地貌并不了解,秦人是如何精准的测量出这么一条直道的,还是说当时刚问世不久的罗盘就在工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这中间也许有赵武灵王的测量之功也说不定,文献记载中有这样一个情节,这样一个情节,赵武灵王 二十六年 ,公元前300 年"攘地北至燕代,西至云中、九原"后,便让位给儿子(赵惠文王)开始实施"身胡服,将士大夫西北略胡地,而欲从云中、九原直南袭秦"的战略,这其中就应该包括对九原郡的设置、对这条"直南"道路的勘测、南渡黄河渡口的营建等等一系列活动。那么,在这条由秦将蒙恬主持完成的当时世界上规模最宏大的高速公路的过程中,是否蕴含着赵国人的辛勤汗水呢?这当中也可能有当时归化了的匈奴人的功劳。

总之秦直道是一条集中了中华人民智慧与汗水的杰作,是一个随时可以经得起科学检验的历史存在。这绝不是那种亚历山大港般的海市蜃楼。

秦直道蕴涵着古代劳动人民的坚强意志和聪明智慧,是农耕文明和草原文明碰撞的见证、联系的纽带,也是先人留给我们后代的具有独特内涵的历史文化遗产。

2014年9月6日我国媒体与户外运动爱好者组织了“善行天下”八百公里秦直道徒步活动,就留下了大量的视频照片。

秦直道是实实在在的历史存在,像这样的历史遗址在中华大地上随处都是,然而有些人就是视而不见,似乎恨不能把中华历史抹去一大截他才能开心。这是一种站不起来的生物,也是一种只会跪舔西方的物种,这样的生物,就由它去的吧。

秦直道现在是发现了,也得到了官方的认可。还有一个历史迷团期待学者们去发现:秦时的木轨“铁路”,也是秦直、驰道工程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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