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木的一厢情愿

张文木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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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但论据主要是这些:

英国在这个时间设置中美战争议题,这使人联系到1973年,尼克松访华中美联手后,英国历史学家与池田大作以挑动中美冲突为主旨的那次对话。

丘吉尔开始报复美国,用“捧杀”策略诱使美国与苏联、中国冲突并以此消耗和拖垮美国;与此同时还要借美国之手为欧洲收复在雅尔塔体制中失去的战略利益,使英国“保留20世纪初、身披世界最强大帝国斗篷的骄傲”

今天的美国人也遭遇了同样的认识误区。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给美国替代英国的世界霸权地位提供了历史性的机会。但罗斯福明白,获利的同时也增大了守成的支出,而美国的国力可以取得更多的战争胜利,但不足以守住和消化美国从这些胜利中获得的全部利益。为此,他联合苏联,将世界一分为二并以此瓜分了原属于欧洲的世界“财产”。与苏联的合作使美国确立了其战后超级大国的国际地位。从杜鲁门始,美国领导人接受了英国戴给美国的世界民主领袖的高帽,介入朝鲜、越南内战,结果导致美国于20世纪70年代的衰落。尼克松上台后意识到“世界民主领袖”也是美国担不起且还有可能为此压垮的重负,于是便转头与中国握手,降低了美国的国力支出,美国由此获得中兴。苏联解体后,美国政治家们又滋长起“世界主义”的幼稚病,再次戴上英国人扣给他的“民主领袖”高帽,冲到巴尔干、冲到中亚,结果陷在中亚不能自拔,于2008年始国力迅速衰落。  

1952年9月,斯大林与周恩来会谈时曾对周恩来表示“中国应变成亚洲的兵工厂,它今后应给其他国家提供专家”;斯大林甚至设想让中国挑头建立与联合国“并行不悖”的地区性组织,苏联将“尽力让中华人民共和国起主要作用”[199]。但中国领导人还是回避了担当亚洲地区红色“领袖”的角色,采取了“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200]的外交方针。改革开放后,邓小平又给我们制定出“中等发达国家”[201]而不是当时流行的“发达国家”的发展目标,其中都贯穿着长期坚持地区性守成,不做超级大国的国策理念。这种不透支国力,使国家战略目标与国力相匹配的稳健政策,又使中国稳步进入21世纪并在世纪初的世界经济普遍低迷中赢得了巨大的发展。

美国于20世纪70年代和21世纪头10年两次碰得元气大伤。1973年以来,以汤因比和池田大作《展望21世纪》发表为起始,英国和日本联手试图诱使美国和中国进行“零和”式冲突,与此同时还不忘将“捧杀”的目标转向即将步入世界的中国,要让中国戴上已将苏联和美国压垮了的“世界政府”的重负,要让“中国人和东亚各民族合作,在被人们认为是不可缺少和不可避免的人类统一的过程中,可能要发挥主导作用”[202]。如果中国在初步进入“小康”社会的今天,忘记毛泽东和邓小平同志在国际关系中“不称霸”和“不做超级大国”的教导,为汤因比发出的这种“塞壬”歌声所迷惑,那前天的英国、昨天的苏联和今天的美国就是前车之鉴。

————————这些话有道理,但是应该对美国人说,说服美国人才能有效果。

问题是,中国现在就是——澶渊之盟,美国还是不依不饶。斯大林那么讨好希特勒,希特勒还是不依不饶。

大叫不能上当,继续苟安忍让美国,就应该想想苏德战前。张文木的文章中心意思是希望两家合作——罗斯福明白美国没有能力消化更多地缘利益,所以罗斯福和苏联合作,尼克松和中国合作,不合作就是傻瓜。

可以和美国人这样说,中国人没有想搞完美国的意思。问题是,美国妄图谋求绝对的霸权主义,甚至想联合破落户俄罗斯搞完中国。但是俄罗斯好像没有彻底破落,又怕俄罗斯渔翁得利。

不像许多在中国外交政策领域的他的同事,他并不是很经常和西方的那些同行们进行研讨和切磋。他总是和那些每月飞行数万里到华盛顿与不同的智库交流的北京官方发言人的浮夸讲究保持明显的距离。

张在北航(即前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工作,导致他缺失了许多其他著名中国战略家所拥有的清华,北大和复旦的学术背景。不过这点也正好帮他树立了“真正的中国战略家”的名声,因为他拒绝被西方的机构和教条所迷乱和吸引。

张毫无疑问地在新世纪的中国战略史上留下了印记。他是中国第一批真正的“海军至上主义者”之一,早在其他学者愿意支持这个新观念之前他就建议中央政府建造航空母舰。他2009年出版的《论中国海权》提出,中国的全球商业力量必须要有一个可以用来支撑它的强大海军,而也许正是这一说法为他赢得了“中国马汉”的称号。

同样地,他也不认为中国应该相信“软实力”。他写道:“...俄罗斯人并不信任‘软实力’,反而宁愿直接任用坦克去解决问题。”

————————这个人不算国士。经天纬地不能。张文木也就是欣赏一下普京,其实俄罗斯 普京 乏善可陈。而且,将来一定有麻烦大考验。

软实力是存在的,可口可乐、 好莱坞 、迪士尼 、苹果,不是一点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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