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老和功能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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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本期向大家推送的是The Oxford Handbook of Social Work in Health and Aging 中的第30章Aging and Functional Disability。本章概述了以后生活中功能障碍的人口统计资料,讨论了将残疾概念化的方式,描述了影响功能障碍老年人的健康衰老和社区参与的因素,介绍了当前的政策环境提供与功能障碍有关的支持和服务,并确定社会工作者可如何帮助促进功能障碍老年人的积极健康和参与成果。

这是社论前沿第S1490次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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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功能限制的人口概况

根据美国人口普查局美国社区调查的估计,2011年,在美国65岁及以上的老年人中,有36.8%(约1470万)报告有门诊,自我护理和/或独立性生活障碍( ACS)(Erickson,Lee和von Schrader,2013年)。报告的残疾率随年龄增加。根据2006-2008年ACS数据,年龄在85-89岁之间的残障患病率为69%,在90-94岁之间的残障患病率为83%,在95岁以上的成年人中占91%(He&Muenchrath,2011)。近几十年来,总的老年人口的残疾发生率一直在下降(Schoeni,Freedman和Martin,2008年)。但是,随着老年人口数量的增加,残疾老年人的总数也在增长。此外,多种慢性病的患病率更高,这意味着老年人可能会患有多种影响残疾状况的健康状况(Hung,Ross,Boockvar,&Sui,2012)。

少数族裔和多数族裔之间的残障率(患病率和发病率)都不同。例如,年龄在65岁及以上的非洲裔美国人的残疾患病率是43%,在美洲印第安人和阿拉斯加土著人中为51%,在亚裔美国人中为32%,在被识别为西班牙裔的人中为42%,而白种人老年人为36%(Erickson et al.,2013)。老年男女的残障率相似。在同性恋者,女同性恋者,双性恋者和变性者的老年人群(Fredriksen-Goldsen et al.,2011)和移民人口(Choi,2011)中也发现了更高的残障率。

功能障碍与健康老龄化

尽管有许多关于衰老的报道将残疾与健康不良和丧失独立性等同起来(Centers for Disease Control [CDC], 2013),但“健康衰老”仍然是残疾老年人的相关概念。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退出先前的活动更多是由于缺乏适当的个人和环境支持,而不是功能限制本身。

将残疾视为背景情况,而不是个人健康限制

残疾及其发生方式的定义和理论有所不同。残疾的历史医学模型主要集中于正在经历残疾的人,试图找出造成身体功能受限的生物学和生理因素(Bickenbach,1993)。在今天,尤其是在临床社会工作环境中,这种残障观点仍然十分明显。残疾的社会模型超越了以人为本的观点,将社会和自然环境因素纳入了确定残疾的过程(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1)。该模型是当前几个全球性老龄化计划的基础,其中包括世界卫生组织的“主动老龄化”框架,该框架描述了个人,社会,环境和机构决定因素(例如支持和服务),这些因素影响以后的健康,参与和安全机会(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 2007a)。这些框架影响着残疾人的分类和计数方式以及为满足他们的需求而设计的计划和服务类型。

随着时间的流逝,残疾的社会模式得到了越来越广泛的接受。残疾社会模型的核心前提是,残疾是一种情况,而不是一种特征。也就是说,个人具有一定的一组(在这种情况下)物理能力,而他们的环境具有一组特定的“需求”或要求。如果一个人的能力与环境要求不同步,那么该人很可能会遭受某种程度的残疾。一个简单的例子是一个住在城市的老人,他无法从当地商店带回家杂货,而该商店会遇到与该任务有关的残疾。如果杂货店的故事可以提供送货服务,那么情况就不会令人失望。在这种情况下,该人继续受到身体上的损害,这限制了他的携带能力,但这种限制并不会造成自身的残疾。

使用此框架,我们将通过研究影响老年人残疾体验的一系列因素来开始对健康衰老的讨论。在讨论中,我们认识到两个不同的老年人口人群。第一个包括“陷入”身体残疾的人;就是说,在以后的生活中第一次遭受实质性功能障碍的人。第二类人群是“身体残障”的个体;此类人群中包括因小儿麻痹症,多发性硬化症,脊髓损伤,脑瘫,类风湿性关节炎或脊柱裂等病症而在童年,青年或成年中首次经历残疾的人。这些人群之间的差异主要在于他们何时,如何以及经历了残疾多长时间。对于许多患有残疾的成年人来说,残疾的经历通过影响他们的工作能力,与社区中的其他人交往以及独立生活的能力,改变了他们的人生历程。

影响健康老龄化和社区参与的因素

健康与保健

残疾人将健康定义为健康和健康,包括健康行为,社会贡献和获得医疗保健等一系列因素(Putnam et al.,2003)。健康评估包括广泛的结果指标,例如自我评估的健康,抑郁和生活满意度,以及特定指标,例如身体活动水平(Lowry,Vallejo和Studenski,2011)和孤独感(Coyle和Dugan ,2012)。在过去十年中,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饮食管理和定期运动(Sung et al .,2013),吸烟和饮酒量的减少(Lui, Woodrow, Louck-Atkinson, Buehler, West, & Wang, 2013)和社会参与(Lee&Kim,2013)等,都支持功能受限的个人改善健康状况。因此,残疾老年人通常报告自己感觉健康,觉得自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活动(Thompson, Zack, Krahn, Andresen, &Barile, 2012)。

社会支持

使用社会支持,包括正式的(计划和服务)和非正式的(家人和朋友),是调解功能障碍和残疾的潜在负面后果的常见策略。缺乏社会支持已导致老年人的健康状况和生活质量显着下降(White,Philogene,Fine,&Sinha,2009)。社会支持可以包括实践支持,信息支持和情感支持。通常认为实践支持是可提供的身体支持(例如协助转移,准备饭菜等)。信息支持通常被认为是建议或指导。社会工作者通常担任此职务,提供各种帮助,从提供推荐服务到以个人指导自己的服务向个人提供咨询,再以客户服务的负责人的身份带头服务。同伴(具有相同或相似残疾的个人)也提供这种信息支持。情感支持通常由家庭成员和同伴团体提供,他们在困难时期帮助提供日常机会成为团体成员并提供精神支持,尽管社会工作者偶尔也会协助这些活动。

社会和生产参与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积极的社交活动为功能受限的老年人提供了显著的健康益处。从广义上讲,社会参与可以包括与朋友和家人互动,参与社区组织和活动以及参与休闲活动(Berkman, Glass, Brissette, & Seeman, 2000)。可以将生产性参与广泛地视为以社会和/或经济上有价值的方式对社区生活做出有意义的贡献(Hinterlong,2008)。与更多的社会活动参与有关的积极结果包括提高老年人的质量和寿命(Levasseur, Desrosiers, & Noreau, 2004)。但是,患有功能障碍的老年人可能会遇到各种个人,社交和身体障碍,从而降低了他们的参与水平。

住房与社区融合

“就地老龄化”是传统术语,用于描述生活在熟悉的家庭环境中的老龄成年人。在家中老化的目标通常受到存在功能限制的个人房屋中存在的大量环境障碍的威胁。家庭环境与老年人身体能力之间的不匹配往往很高(Seplaki et al.,2013)。家庭中的常见障碍包括难以触及的物品,楼梯,难以控制的电器或电气控制以及诸如防滑地板的安全问题(Stark,Landsbaum,Palmer,Somerville&Morris,2009)。此外,家庭环境可能会干扰某些适应性设备的使用,例如在凹凸不平的表面,地毯或楼梯上使用轮椅或助行器(Seplaki et al.,2013)。2011年,美国有220万人报告使用轮椅,而640万人使用拐杖,助行器或拐杖进行了行动辅助。根据需要辅助设备的人数,评估了障碍至关重要。

鉴于大多数老年人更喜欢就地养老,因此许多干预策略的目标是修改家庭环境,使其更易接近或容纳或引入辅助技术(AT),例如自适应设备,以使其能够完成诸如穿衣或交流等任务化。职业治疗师和其他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会进行个人评估,并能够评估房屋并确定要进行的适当更改。建议经常加宽门口,安装淋浴扶手和更换门把手。诸如此类的环境改良策略是重要的干预策略,可帮助管理慢性医疗状况,维持或改善机能,增加独立性,确保安全(Agree&Freedman,2011),减少搬迁至机构设施的需求(Jutkowitz,Gitlin,Pizzi,Lee&Dennis,2012),甚至降低了个人护理服务的成本(Stark et al.,2009)。

运输

无法开车的老年人通常依靠家庭成员,朋友,公共交通,出租车和公共交通计划到达社区目的地(Lehning,2011)。专门的运输服务可用于医疗机构等目的地,但通常不存在用于购物,体育活动或其他社交活动的运输工具,进一步加剧了社会隔离(Hunter et al.,2013)。此外,鉴于等待时间长,座位有限以及交通不便等原因,许多功能受限的老年人在使用公共巴士或地铁系统时会遇到困难。总体而言,在大多数社区中,为功能受损的成年人进行社交活动,社区活动和夜间工作的交通成本低廉。交通往往是参与社区活动与变得孤立和到家之间之间缺少的联系。

歧视:物理,社会和文化障碍

所有年龄段的残疾人都受到偏见和歧视。残疾老年人的偏见和歧视经历可能与残疾老年人的经历有所不同。对于后来的人群,偏见的持续时间可能更长,并且可能以不同的方式影响或影响他们的生活(例如,限制就业,住房和参与社区活动的能力)。在某些情况下,可能难以区分对残疾的偏见和对年龄的歧视,因为对年龄的信仰倾向于对老年人中常见的身体和精神障碍产生偏见(Anderson,Richardson,Fields,&Harootyan,2013)。

尽管经验上存在这些差异,但随着年龄增长和残疾而成年的成年人面临许多相同的身体,社会和文化障碍,包括交通不便的环境,普遍的刻板印象,歧视性行为(Meyer,2010)和普遍缺乏教育尊重生理差异(Klein&Liu,2010)。减少歧视的干预措施包括针对专业人员的教育培训(Putnam,2012),针对更广泛的公众的与年龄相关的多样性意识培训(NCOA,2013),以及增加老年人和残疾人士的社区参与和社区融合的机会(Ruggiano,2012)。


发行更广泛的计划和政策

社会福利政策网络广泛支持功能受损的老年人的健康老龄化和社区参与。尽管它们的起源和范围截然不同,但它们共同构成了开发,实施和评估针对患有衰老和残疾的成年人的计划和服务的基础。关键政策包括《老年人法案》,《医疗保险》,《医疗补助》,《康复法案》和《美国残疾人法案》。这些立法法案提供的服务和支持都支持社区生活,并试图限制老年人不必要的机构化。

身体残障的老年人可能会在各种计划和服务网络中获得服务和支持。资格要求通常与年龄,残疾状况,收入水平以及服务或支持需求的类型有关。通过1978年的《康复法案》建立的独立生活中心(CIL)提供同伴咨询,宣传,独立生活技能培训以及信息和转介。许多CIL还提供家庭装修和AT方面的专业知识。这些CIL服务适用于所有年龄段的残障人士。60岁以上的成年人有资格享受《美国老年人法案》所提供的各种计划和服务,例如交通援助,低成本餐食或餐食交付,健康和保健检查以及对某些家庭医疗保健需求和家庭的援助维修等。医疗保险和医疗补助都是保险计划。Medicare是一项由联邦政府运营的保险计划,几乎覆盖所有老年人(CMS,2013a)。它支付急性以及一些扩展护理和医疗设备的费用。医疗补助计划是联邦与州之间的合作伙伴关系,向包括老年人在内的低收入人士提供保险。医疗补助保险涵盖了一系列长期服务和支持,通过一系列计划选项,从参与人提供的服务到管理式医疗(CMS,2013b)。

自2010年左右以来,已经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转向以社区为基础向老年人提供长期服务和支持。2013年,这一转变得以制度化,成立了社区生活管理局,老龄化管理局,知识和发展性残疾管理总署,以及残疾与老龄政策中心。这一转变与国际和国家举措相一致,旨在提高老年人(包括有功能限制的老年人)保持积极参与当地社区活动的能力。

社会工作者的作用

与有残疾的老年人一起工作时,我们作为专业人员的挑战之一是要了解影响健康老龄化的一系列因素,并确定未达到自己健康老龄化目标的人需要采取何种干预措施。社会工作者为这项工作带来了很多知识和技能。但是,促成健康老龄化和社区参与的众多问题通常需要与职业治疗师,心理学家,物理学家,娱乐顾问,公共行政人员和政策制定者等专业人员合作,以在医院采取进一步干预措施个人,社区或政策级别。在这一领域,我们存在许多研究和实践空白。如前所述,根据对学者和专业人员所接受的知识领域的了解,在如何看待和理解残疾方面通常存在实质性差异。直到最近,我们才开始将残疾人和老年人视为具有相似的兴趣和需求。尽管对于老年人或年轻的残疾者而言,为改善有功能障碍的老年人的生活质量而采取的干预措施和策略的许多研究都是针对老年人进行的,尽管他们对健康,保健和参与方面的成果有着相似的兴趣。他们的社区。随着政策的变化和人口结构的变化,在服务机构和组织之间建立合作伙伴关系和建立桥梁对于了解老年人的需求以及为残疾而衰老的老年人以及可用来满足这些需求的计划和专业人员变得越来越重要。为了有效地做到这一点,学者和实践者需要共同努力以采用成功的合作模式。社会工作者在促进跨人口和跨网络的联系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可以有效地与功能受限的老年人合作,以实现他们成功实现衰老的目标。我们强烈鼓励与有残疾的老年人一起工作的人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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