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中国人的立场上,如何看待爱因斯坦、费曼、朗道这类“白专典型”科学家?

靶子不是我树的,“白专典型”这个词也不是我发明的;历史上这些观点曾有过广泛的群众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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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美籍德裔物理学家,相对论和质能关系的提出者。1921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理查德·费曼,美国理论物理学家,在量子力学的路径积分表述、量子电动力学等领域做出贡献。1965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列夫·朗道,前苏联理论物理学家,凝聚态物理学的奠基人。1962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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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专典型”是一个富有年代感的词汇,但并不意味着这个词当下没有现实意义。这个词用来形容那些学问很高但是路线反动的知识分子。以上几位科学家在特殊年代都曾被中国人民扣上“白专典型”的帽子,但细究起来他们并不冤枉。且听笔者一一道来。

毫无家国情怀,缺乏政治担当

       爱因斯坦的理论为核武器奠定了基础,完全具备为国家贡献才智的能力。然而他却在德意志第三帝国面临生死存亡之际,选择背叛自己的祖国,投入敌国的怀抱,让美国在核武器研制上占得先机;美国作为爱因斯坦的第二祖国,爱因斯坦却在战后坚决反对核武器,并一度与gcd人士交往甚密,站在了美国政府的对立面;爱因斯坦自己作为犹太人,面对犹太人的祖国以色列发出的总统职位邀请,他予以无情拒绝。

      费曼早年参与研制核武器的曼哈顿计划,但战后坚定地走上反对核武器的道路。1986年“挑战者号”航天飞机失事,费曼作为调查委员会的成员,无组织无纪律:独立于委员会进行个人调查,并向公众披露涉密的调查结果,引发轩然大波。

      朗道身上有着鲜明的反体制倾向,内心深处敌视苏联人民用鲜血建立起来的社会主义制度,认为苏联过度的爱国主义宣传“妨碍了我国的科研工作”。1938年,朗道因“煽动fgm罪”被捕,囚禁在内务人民委员部的监狱,一年后通过高层关系获释。

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作风

       爱因斯坦强烈主张成立民主的世界政府,以世界联盟的框架抑制民族国家力量。他认为,建基于普遍原理的世界联盟能够克服不受约束的民族主义所造成的混乱失序。但在这样的道貌岸然之下,爱因斯坦却在日记中形容中国人“勤劳、肮脏、迟钝”、“特别没有数学天赋”,甚至称“(中国的)男人和女人几乎没什么差别”,显示出他对中国人根深蒂固的种族歧视。

       费曼在自传中写道:“冯·诺依曼教会了我一个很有趣的想法:你不需要为身处的世界负任何责任。因此我就形成了强烈的‘社会不负责任感’,从此成为一个快活逍遥的人。大家听好了,我的不负责任感全都是由于冯诺曼在我思想上撒下的种子而起的!”闲暇之余为追求刺激,费曼经常光顾有伤风化的脱衣舞酒吧,并为酒吧老板在法庭上辩护,显示出小资产阶级的低俗趣味。

       朗道早年在洛克菲勒基金会和苏联政府的资助下,得以游历欧洲做研究,由此受到自由主义思想的影响。朗道自称理想主义者和世界公民,反感苏共的那一套做派,对民族主义保持警惕。朗道爱标新立异,常穿一身搭配十分奇怪的装束上班;为人目空一切,且言辞尖刻,有时甚至主动与上级领导为敌。

个人生活不检点

       无论是爱因斯坦、费曼还是朗道,都曾有过混乱不堪的男女关系。爱因斯坦曾抛弃发妻、出轨表姐、并一度和秘书暧昧不清;费曼生性风流,经常假装自己是学生与大学生约会,此外他还曾对研究生们的家属下手;朗道要求妻子给予彼此充分的自由:他在维持婚姻和家庭生活的同时,拥有大量情妇。

科学研究突出个人动机

       “白专”科学家最典型的特征就是政治上极度幼稚。他们总是刻意忽视人类科学探索的阶级属性、政治属性,将科学探索庸俗化为“满足好奇心”、“好玩”、“发现自然之美”、“人类心智的无上荣耀”。他们喜欢标榜自己研究的是“纯粹而无用”的知识,有意无意间流露出对应用科学的不屑。比如爱因斯坦曾说:

       “科学之所以值得追求,是因为它揭示了自然界的美。简单而有序,统一而和谐的自然之美,历来是不少大科学家一生追求的目标。在一定程度上而言,科学家对自然深层次美的领悟和热爱,以及所具备的形而上的审美判断力决定了其研究所能企及的高度。”

       “在我看来,现在有许多人—甚至包括科学家—似乎都只是见树不见林。关于历史哲学背景的知识,可以提供给那些大部分正受到当代偏颇观念所左右的科学家们一种不随波逐流的独立性。这种由哲学的洞察力所创造的独立性,依我来看,正是一个工匠或专家,与一个真正的真理追寻者之间,最大的区别。”

费曼曾说:

       “从前我随兴之所至——我不会忧虑这究竟对核子物理的发展是否重要,只会想这是否有趣,好不好玩。还在念高中时,看到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流逐渐变少,我很好奇能不能研究出它的曲线,而我发现那并不难。事实上,我根本没必要去研究它,它对科学发展也无关重要,何况那问题早有人研究过了。但对我来说毫无分别:我还是会发明些什么,为了觉得好玩而做物理。这就是我的新人生观。好吧,我筋疲力尽,我永远不会有多么伟大的成就。而目前在大学这份教职很不错,我颇能自得其乐。那么就像读《天方夜谭》一样,让我来玩玩“物理游戏”。什么时候想玩就什么时候玩,不再担心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我的目的不是叫你们如何应付考试,甚至不是让你们掌握这些知识,以便更好地为今后的你们面临的工业或军事工作服务。我最希望的是,你们能够像真正的物理学家们一样,欣赏到这个世界的美妙。物理学家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我相信,是这个现代化时代真正文化内涵的主要部分。(也许有一些别的学科的科学家会反对我的说法,但我相信他们绝对是错误的。)也许你们学会的不仅仅是如何来欣赏这种文化,甚至也愿意参加到这个人类思想诞生以来最伟大的探索中来...”

朗道:

1953年,朗道听说萨哈罗夫(苏联氢弹功臣)入选苏联科学院时,直接表示萨哈罗夫不是理论学者,而只是个学物理的发明家。

       他们科学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都是拿着国家政府的津贴与补助,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然而他们花着纳税人的钱,研究过程却充满了极度自私——他们大部分研究内容与研究方向完全为个人兴趣所左右,全然不顾国家发展大局。爱因斯坦花费了大半生时间研究所谓的统一场论,却没有丝毫成果;为了验证爱因斯坦理论模型,多少研究生荒废了自己的研究进行毫无意义的验算。

研究方向故作高深,刻意拉开与人民大众的距离

       不得不说,现在的大学生们要想达到科学前沿,要比前辈们付出更多的努力。一百年前的物理系学生本科毕业就可以做出不错的研究,而现在的物理系学生则要面对各种反直觉的物理概念、繁杂的数学推导,甚至需要等到博士毕业才能入门。“白专”科学家们喜欢通过各种故作高深的门槛,将科学变为繁复的智力游戏,进而垄断为少数人的专利。这样的做法不利于科学的普及与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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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运的是,我们国家自建国以来始终保持着对科学领域“白专路线”的警惕。科学研究始终服务于社会生产和改善人民群众生活。西方盛产“白专典型”科学家,表面上为他们带来很多所谓的“人类首创”和科学声誉,实则是西方的不幸:每一个“白专”科学家背后,都有无数纳税人的钱洒在毫无意义的领域,而这些钱原本可以投入到应用科学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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