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节过来人的感言

我的老师普利高津常说,天下只有学生教老师,没有老师教学生的道理,否则科学就没有进步了。

西方科学的导师,和中国韩愈主张的“师者”不是一回事。

在科研第一线,最大的挑战是能否理解天才学生的问题,分辨前进的方向。

我到现在还能在前沿工作,幸运的是发现了几个天才学生,他们不断发现新的问题,教我新的技术,使我能与时俱进。

如果听不懂年青人的问题,那老师的科学生命也就到头了。

当然,可以继续当老师,和学生分享当年探索成败的经验和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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