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留子亲历：对日制裁效果已现，日本开始冒酸水了

最近，新上台的高市早苗一句强硬表态，让中日关系骤降冰点。我们随即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暂停日本旅游、取消团体旅游、减少航班等。

刚开始，日本方面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态，网上各种酸话满天飞：不来更安静、中国游客不来欧美东南亚会补上……好像我们去日本旅游，是给他们添乱似的。

有的直接把高市封神，片叶不沾手的解决了旅游过载的问题。

但说实在的，日本也经历过疫情，那几年全球没人来，他们清静得很。可清静能当饭吃吗？店里商品发霉也没客人光顾，路边麻雀都比顾客多，这滋味好受吗？才几年，就又开始飘了。

笔者本人在大阪生活，这是全国最热门的旅游城市之一。一开始的头一两周，确实没太大变化，我甚至怀疑：难道制裁真没有影响？后来才发现，原来很多人机票提前订、假也请了、酒店不能退，攻略做了半年，说不去心里也难受，于是硬着头皮来了。真正的影响，是从“呼吁暂停访日”之后才开始显现——因为新的出行计划被取消了，这种“延迟效果”，往往在几周后才真正看到。

笔者因为工作关系，经常往返心斋桥，也算是观察一线。下面几件亲历的事，可能更能说明“大国威压”落到旅游业头上，是一种怎样的冲击。

第一件事：心斋桥依旧人山人海，但其他地方一言难尽。

你去心斋桥或道顿堀，那当然是人山人海，饭店依旧大排长龙，大陆来的游客少了，其他地方来的游客似乎也补上了。但你要是觉得“没影响”，就太肤浅了。真正的变化，在热门区之外才明显。

我兼职做免税柜台，有时候和游客也会聊两句。最近很多人说，岚山还是挤得要死，但京都的寂光寺、三千院、琉璃院这些曾经小热门的景点，现在安静得离谱。之前不少日本人说“中国人不来更安静”，现在好了，这些地方安静得他们自己都心里发虚。

第二件事：谁才是日本旅游业的金主爸爸？答案已经非常清楚。

日本不少人以为，中国游客吵闹又乱花钱，不来反而让日本更高级、更整洁、更有“世界格调”。可是，当消费数据摆在眼前，他们才发现真相：人多不代表钱多，关键在“哪国的游客”。欧美游客来日本，买点卡片、厨具、小玩具，这些根本撑不起经济。

我在免税店工作一年多，从没见过欧美客人把免税次数刷到系统报警，也不用说台湾、香港、新加坡等地区里的游客（注：举例只区分地区，不区分国家）。可大陆游客呢？那是常有的事，系统动不动就警报。动辄买LV、香奈儿，一袋袋化妆品，真正把钱砸出来的，是大陆客户。所以这次一停，他们的销售额直接断崖式下滑。谁是金主，不用再争。

第三件事：很多日本商家受到极大冲击，有些甚至已经撑不住了。

这一波最先被打到的是依赖“团体游客”的商家。团体游客的住宿、餐饮等，往往选在人少的地方，因为要控制成本。这些地方本来散客就少，商家也懒得宣传，因为没必要。结果我们一停团体游，他们直接断粮。东南亚、欧美游客补得上吗？大概率补不上，他们真的没那么能消费。我在免税店的客人就说，神户三田奥特莱斯现在冷清得不得了。

我听完一点不意外，那地方就是靠大阪来的一车车中国游客支撑的，偏远、交通不便，欧美人根本不会专门跑过去。伴随着我们限制升级，未来半年内，那些偏远地区、靠团队盘子吃饭的商家，我敢说要倒一批。

第四件事：吃中国游客饭的华人商家，直接跌倒在地。

我们不能只看日本人受影响，这一波在日本的华人商家也真的惨了。特别是靠中国游客吃饭的行业：白牌车（埃尔法）、华人民宿、导游、地接、餐食、租车……一下子几乎全停。

我几个朋友做民宿和白牌车的，这段时间愁得睡不着。房子、车子都是重资产，贷款要还，孩子要养，“回国没出路，留在日本没客源，也做不了其他事”，两头堵得他们透不过气。这个行业的生存危机，比大众想象的还要重。

以上是笔者在大阪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亲身感受的情况。也许数据还没公布，也许媒体还在嘴硬，但普通人的生活变化，是最不能造假的。我们这次采取的措施，的确打到了日本旅游业最脆弱的七寸。欧美游客是人气，中国游客才是票子；人山人海不等于钱山钱海。这次冲击，不是“人变少”，而是“钱断流”。

第五件事：日本的房地产行业进一步躺枪了。

我们可能觉得很奇怪，这件事跟日本房地产行业有什么关系呢？大着呢？留给观众自己分析。

结束语：

这次事件其实让双方都认识到一个现实：中日关系已经进入一个新的博弈阶段。日本政客的对华强硬姿态，是一种政治投名状；而中国的消费能力与游客流向，也同样是非常有效的国家级工具。这次采取的措施，看似温和、没有火药味，却精准、直接、立竿见影。

对日本来说，这次冲击只是开始。旅游业会继续下滑，地方财政会被拖累，小城市会第一个撑不住，靠外来消费维持的结构性脆弱会被彻底暴露。嘴硬可以继续，但数字不会撒谎。

对中国来说，这次的反制是一种新模式的试验：不用高调、不用冲突、不用急躁，只要轻轻拨一下，将人流从“打开”调成“暂停”，对方就会立刻感到呼吸困难。

未来的中日关系，大概率是政治继续对立、经济持续依赖、民间往来反复起伏。这一次只是一次模拟，更大的压力测试还在后头。是继续冒酸水，还是学会收敛，日本也许很快就得做出选择。

而我们，也已经用事实证明：大国的力量，不止军舰航母，也包括每一张机票、每一个行程、每一次“不去”。

这一点，日本已经开始切身感受到了。

文自社畜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