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到平壤私家车遍地，年轻人刷‘支付宝’喝扎啤”

【导读】自金正恩提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外交和军事为保障的“正面突破战”战略以来，朝鲜的社会民情就发生越来越鲜明的变化。近些年来，受制于半岛局势和国际制裁压力，朝鲜的转型之路虽难达到中国改革开放的深度和广度，也足以颠覆外界对其“闭关锁国”的刻板印象。

本文作者介绍了2025年在朝鲜亲眼目睹的三大变化：一是私家车合法化与市场化。2024年颁布《私家车利用法》，打破了过去仅限国家奖励的“特权车”模式，并带动了驾驶培训、保险、维修等产业链的发展；二是数字支付的普及与通信的升级，朝鲜的手机相对较晚开始普及，但普及程度异常迅速，不仅有朝鲜版微信“金达莱”，还强制推广朝鲜版支付宝“三兴电子钱包”；三是消费的高档化和多元化。柳京金光商业中心和乐浪爱国金刚苑等高端商业体涌现，物价昂贵却有不少本地人在消费，“和盛金刚馆”17层高空连廊餐厅成为网红打卡地，“牡丹商店”等啤酒屋吸引年轻人狂欢，场面像极了中国改革开放早期的“摇滚”热潮。这表明，朝鲜年轻人已经开始接受全球青年的新文化。

作者指出，此行让他看到了与时俱进、不甘落后的朝鲜，正在自立自强的兴国之路上迈出艰难的步伐，没有理由不相信朝鲜的明天会更加美好。只要大环境有所改善，中国的投资、技术、原材料等必将成为朝鲜经济的东风。因此，他乐观预测，朝鲜将会成为中国的企业家展新的发展舞台。

本文转自“东北亚研究通讯”。文章仅代表作者观点，供读者参考辨析。

2025平壤见闻

李春日

中国亚洲经济发展协会

2025年9月3日，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总书记应习近平总书记的邀请，乘专列来华访问，与26国元首一起登上天安门观礼台，参加庆祝“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的盛典，成为全球媒体关注的焦点。

恰好时隔一年，受朝方邀请再度去平壤，看到了一年前未曾发现的新现象，忍不住要把在平壤的所见所闻记录下来，实属有感而发。这次在平壤停留的时间较长，有更多的机会了解朝鲜近几年的转折性变化。去年的“疫情之后平壤见闻”只是走马观花，虽然感触很深，但这次参加金日成综合大学举办的国际学术研讨会，交流的内容更宽泛，体会也更深。

8月27日，朝鲜金日成综合大学恢复举办因新冠疫情停滞5年的国际学术研讨会，此次邀请国家虽然只有俄罗斯和中国，但足以称得上国际学术会议。研讨会主题是《自主与平等、地区与发展》，俄罗斯莫斯科国立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吉林大学、延边大学、上海对外经贸大学、武汉大学、青岛科技大学、上海政法学院等学者应邀参加。研讨会分两个分会场进行，社会政治分科与经济学及人文学分科，含金日成综合大学的教师共有40余位学者发言。朝鲜学者与外国学者交叉发言，讨论非常热烈。金日成综合大学老师的发表显得比较从容和自信，英语水平赢得了中国学者的点赞，说明他们称得上是代表朝鲜最高学府的学者。

此次考察，重点描述的是近期朝鲜人民生活及其变化相关的内容。其实，朝鲜封关并不是“锁国”，而且这期间朝鲜民生的变化超乎我的想象，深受冲击，甚至对有些新变化情不自禁地发出惊叹。

▍朝鲜开启私家车时代

我在去年的访朝见闻里，简单提到2025年即将开启私家车时代的“预言”。当时我也是耳闻，但万万没有想到一年后我到平壤时，满街上看到黄色车牌的车辆在行驶（朝鲜的私家车车牌是黄色）。之前朝鲜的“私家车”只是国家运动员在国际比赛上获得金牌时由国家奖励的“礼物”，或者劳模、英模等有特殊贡献的人才能得到的“礼物”，总共也就400辆左右。如今朝鲜的私家车是个人购买的真正意义上的私家车，并非国家的“恩赐”。

在平壤，黄色车牌号是私家车

过去，朝鲜的私有财产并没有被国家高度认可，因为日常生活基本靠供给，人们的生活状况相对平等，没有显著的贫富之差，这也是朝鲜社会所强调的人人平等，没有贫富差异和高贵之分的社会主义原则。而当今朝鲜人的生活差异越来越明显。在平壤分到新房的人和未能分到新房的人有较大的差异，平壤人民和地方人民的生活差异就更大。

2024年1月，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总书记提出为了缩小城乡差异，举国启动“20 x 10地方发展”（每年改造20个郡，10年内改造完200个郡）宏伟工程。至今已经改建30余个郡、新建2000余个村的住房，地方人民的生活逐渐在改善，但先改造的地方和后改造的地方之间也会出现差异。先行改造的地方要匹配市、郡（相当于县）医院、粮管所、综合服务设施等三个机构标配，先行先得。认可差异和缩小差异之间总会有不同程度的落差，这些还是国家统一投入的“伟大建设”，而私家车是有购买能力的个人带来的变化。过去担心有人嫉妒、有人指责，但这种落差不能阻碍社会的发展，这次在启动私家车市场之前，国家先颁布了“私家车法”。

“私家车法”很有研究的价值，下面举几个条款的例子，看看朝鲜是如何界定私人财产的合法性？“私家车法”的正式名称是《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私家车利用法》（2024年10月24日最高人民会议常人委员会政令第1759号通过，2025年1月28日最高人民会议常人委员会政令第1805号修正补充）。共有六章43条，规定了私家车利用的一系列合法性与使用细则。使命规定“私家车的销售与购买、登记、使用中要严格按照制度与秩序进行，以保障人民的交通便利。”私家车可以有朝鲜公民和外国人购买，购买者可以按照国家规定占有、使用并销售；国家保障私家车的个人所有权，并依法保障继承权。私家车只有拿到国家认证的机构才能售卖，并在指定的专卖店里销售，销售价格由国家来制定。满18岁以上的公民均可以购买，但一个家庭只限购买一辆，现役军人不允许购买。

平壤的汽车技术服务所（아미산자동차기술봉사소）

私家车购买人要到公证处进行财产公证，车辆登记机关要给拿到购车协议和公证书的人给予登记并发放车牌，同时要到保险机关进行投保。私家车允许夫妻之间或直系亲属之间转让，但要对外人处理时不能私自个人之间转让，必须要卖给国家收买机构等，相关规定非常详细。

从“私家车法”颁布之后，从2025年2月开始销售私家车，截止8月份（约半年时间）已经有2000多辆私家车上路。据说很多人在排队购买，但购车还需满足一些条件，即领到驾驶证的人才有资格购买，但要领驾驶证必须到私家车驾驶教育机关进行为期40天的教育，包括理论和实操，考试通过拿到毕业证之后10日内到社区附近的社会安全机关申领驾驶证。当然驾驶培训过程要收费，培训要利用业余时间去学习，于是要跨较长时间才能拿到驾驶证。“私家车法”还规定，除了直系家人以外不许借给他人使用，更不能用于生意或为他人提供有偿服务。加油费、公路费、停车费等要按时支付。

综上所述，放开私家车带来了一系列关联产业的兴起，即从私家车专卖店开始，驾驶培训机构、公证处、保险机关、加油站、停车场、洗车场、修理厂、检车场、零部件、车辆管理机构（含违法监管和收费）、交通安全部门等相关产业和管理机构随之兴旺。

眼前最头疼的是停车场不足的问题。虽然“私家车法”规定要在社区建设若干停车场，但之前平壤除了国家机关外，几乎没有社会公共停车场，包括新建的住宅区，于是将面临私家车暂时停车难问题。据说，今后新建的住宅要建地下停车场。

目前，私家车的价格普遍在13000美元左右，大部分是中国产的汽车，也有电动车。除此之外，电动自行车的销量持续增长，据说全国每年在销售2万辆左右。地铁和公交的车辆也有不少的新车辆在运行，交通出行问题已经大有改观。所有高速公路的路口均有收费站，路况改善指日可待。

在朝鲜，电动车开始取代自行车

▍朝鲜版“微信”和“支付宝”

朝鲜的手机相对较晚开始普及，但普及程度异常迅速。在朝鲜，手机的销售是好生意，除了学生以外，几乎每人都有一部，不少人持有两部手机。因朝鲜的通讯有两个公司提供服务，一个是“高丽link（”早期是由递-奥会社运营，也就是朝鲜递信省与埃及奥拉斯科姆电信公司合作的合营公司，但目前已经形同虚设，埃及方早已撤离），另一个是“强盛”。其实这两个公司都是国家递信省下设的子公司。当时递-奥公司愿意做以平壤为主覆盖的电信业务，地方通讯就由朝鲜递信省以“强盛”名义自己去覆盖，导致地方的手机和平壤的手机不相匹配，服务质量差距很大。后来埃及公司撤离后强盛公司从地方包围城市，逐渐进入平壤建基站，高丽link也走向地方。但目前的情况是高丽link仍然是3G系统，而强盛已经升级提供4G服务，由于手机号码原因，有些人尽管是3G服务质量差也仍在用，而新开户的人愿意用4G系统的服务。

平壤电子商店（앞날, 未来）的广告

近两年朝鲜陆续推出朝鲜版“微信”（这个描述是为了让中国人更容易理解而比喻的）模式，叫“金达莱”。这个系统是4G服务，可以语音通话、发送文字和图片，但暂时还发送不了视频。尤其年轻人基本都靠这个“金达莱”沟通，老年人还是跟不上年轻人。

另外，还有就是类似“支付宝”的支付系统，叫“三兴电子钱包”，已经常态化使用，国家规定任何支付行为都必须使用电子钱包来支付。老年人在购买东西时有点不熟练，但如果不使用电子钱包支付，收款人可以举报。之前支付外币时找零钱特别麻烦，没有零钱就给口香糖之类，收付双方时而发生不愉快，使用电子货币之后，这些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此外，前两年刚刚推出的新版5万元代金券就基本不用流通了。“三兴电子钱包”多一个功能，就是页面直接显示钱数，左侧蓝色数字是朝币（朝鲜人叫“内货”-- 国内货币的意思），右侧显示的是红色数字，是外币额（美元）。支付的时候可以任意选择货币种类，因朝鲜好多地方还要收外币，比如出租车、电话费等。

平壤的自动取款机(화원전자은행)

电话费可以用朝币使用，但如果要用“金达莱”（朝鲜版微信），那么就要缴纳上网费。初期的上网费得用外币支付，基本费用大约1.5美元/月，但如果要看电影或玩游戏等流量较大的视频，那么就会超出基本费用。如果出现超出基本费用的话费，就得用外币支付，外币可以是美元，也可以是人民币。朝币只是用于基本话费，而上网费和超支话费要用外币支付。大体上每人每月10美元就基本差不多，使用量特别大的人也就是20美元左右即可。

值得注意的是，对外国人的话费就有些惊人，甚至有些“离谱”。已有朝鲜“芯片”的外国人如果三个月不使用就停机，要激活就得花19美元，不上网只通话得付70美元。如果需要上网开通微信，那得付120美元的网络开通费，话费当然另算。国际话费简直难以接受，一分钟17元人民币，上网或使用微信流量一天只用10分钟（每次打开微信只下载内容，也就是1-2分钟，一天5~6次）。因好多地方信号不好，必须要多次尝试，连上之后速度极慢，性格急的人恐怕难以接受。在平壤的中国留学生几乎没有人开通上网，留学生要跟家里联系，就得到大酒店利用wifi环境打电话。朝鲜的wifi不是哪里都有，而是较好的酒店才有，wifi的使用费以10分钟为单位购买，10分钟1.7美元（一个小时10美元），当然要先付费才能使用。

朝鲜的三兴电子支付宝（삼흥전자지갑）

▍朝鲜的高档化现象

朝鲜也有类似于北京燕莎的百货商场，那时只有平壤的大成百货商场可以称得上高档百货。这次发现，比大成百货商场更高档的商城相继开张，柳京金光商业中心和乐浪爱国金刚苑。这两个商城是综合性的服务机构，有商铺、餐厅、咖啡厅、儿童乐园、游泳池、健身房等，柳京金光商业中心还有酒店客房。确实像燕莎百货那样高档又气派，物价高的简直是“惊呃”，每种产品标价和中国相比差不多高3~7倍左右，一件中国衬衫标价178美元，新款超薄的华为10英寸笔记本电脑标价2300美元，其他电视、冰箱、空调等电器至少也都在2~3倍以上。有可能是国际制裁所造成，物品需要进口，但正常进关的物品又不多，电器只能通过非正常渠道进去，物价上涨是必然现象，惊讶的是竟然有不少朝鲜人在消费。

平壤的柳京金刚商业中心

餐厅更是令人诧异，装修高档不说，菜品种类俱全，中餐、西餐、日餐、朝餐等样样都有，而且菜谱价格相当高昂。印象最深的是乐浪爱国金刚苑的烧烤店，黑牛肉100g标价40美元，居然朝鲜人在用餐，几乎没有多少外国人用餐。那是因为外国游客还不能正常到朝鲜旅游。平壤新建的和盛地区2期住宅区有个“大同江啤酒屋”，这个2024年的平壤见闻就已经描述过，但这次发现的“新大陆”是建在第三期住宅区的“和盛金刚馆”。

“和盛金刚馆”是把道路两旁的住宅在17层高度上连起来的高架桥餐厅，远处看是和盛三期的大型门柱，非常气派，很像新加坡的连廊金沙酒店。两头塔式立柱内有电梯直达17层的挑空连廊，长90余米，宽10来米的高空空间是通透的餐厅，装饰豪华。两个塔式立柱之间有弓形的桥状架子，中间挂有大型钟表，增添朝鲜建筑设计的高雅水准。这家餐厅是今年4月25日开张的，据说两侧靠窗户的位置不提前预约就排不上，高空上俯视两侧的住宅群的确很壮观。紧挨着有亚美山汽车技术服务店、和盛电子游戏厅、和盛乐园烧烤店等各种现代化服务设施。餐桌的椅子下面是钢化玻璃，可以看到下面的道路和川流不息的车辆，略带有惊险之感。

平壤和盛金刚馆

菜系偏日系加西餐，生鱼片和烧烤是主推菜，价格比“乐浪爱国金刚苑”便宜许多，300g的黑牛是18美元，这个价格还算能接受。法国红酒是必点的，漂亮的红酒杯在碰杯时撞出的声音那叫清脆，仿佛在欧洲的某家酒店高档餐厅里的感受。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餐后的冰激凌，无论形状和味道均可称之为“享受”。朝鲜人的生活质量确实明显提高了，用餐的人脸上的笑容似乎在说“生活在幸福的时代”。

其实，这两个都是“金刚”店，是朝鲜有名的KKG会社经营的。这个会社朝鲜人都知道，是个综合性的国有大企业，有酒店和餐厅，也有出租车和商场，专门针对高档消费群提供服务。

平壤的乐浪爱国金刚馆，朝鲜最高档的综合购物中心之一。

▍朝鲜的年轻人变化

8月28日是朝鲜的青年节，这一天全国的青年都在过“革命式节日”，搞体育活动、跳集体舞是必不可少的节目，当然也少不了娱乐生活，比如野炊、下馆子喝啤酒等。这次又发现了另一个“新大陆”，就是疫情期间在黎明大街新开张的啤酒屋，令人大开眼界，看到啤酒屋的现场氛围，简直不可想象的场景展现在眼前。

大约有500平米的挑空啤酒屋外墙挂有“牡丹商店”的牌子，入口其实并不显眼，一层和二层是规模不大的普通商店，上到3层就是这个啤酒屋，很多朝鲜人都知道这个啤酒屋，说明此店是小有名气的。进到店里清一色年轻人已爆满、座无虚席，每个桌上都摆有5升的生啤罐，场面很壮观，据说这里也是不提前预约根本没有座位。挑空的两面墙壁上挂有三个大型的LED显示屏，来回播放朝鲜、中国、俄罗斯的电视连续剧画面，音乐声音极大。惊讶的是年轻人一边喝酒一边齐唱画面播出的连续剧插曲，一段音乐结束后一起鼓掌拍手呐喊，紧接着又来一首，通宵喝酒、通宵唱歌，狂欢难忘今宵。这些仿佛联想中国改革开放早期的“摇滚”热潮，朝鲜的年轻人一边唱歌一边释放，放松自己。扎啤的价格是1美元/扎，比起大同江啤酒2号扎啤2.5美元/扎相比，对年轻人比较实惠。

朝鲜的社会主义建设当然离不开青年突击队的作用和贡献，包括军人建设者，平壤和地方的建设全靠军人建设者和青年突击队来完成，2024年夏天新义州发生水灾时，全国的青年突击队动用30万人次去重建灾区工地，创造了短短4个多月就建设2万多人入住的新住宅群“奇迹”。

平壤的龙兴牡丹商店的啤酒店

年轻人接受新的生活方式是全球都基本大同小异，所以未来是年轻人的世界，在朝鲜也不例外。朝鲜和世界没有多大区别的是长寿老人逐渐增多，社区有不少老年人在外聚着闲聊消磨时光；年轻人婚龄延长，婚后生育勉强生一个孩子的事情变成常态化。于是国家在想方设法让年轻人婚后多生孩子，多子女母亲可以成为国家“英雄”，国家宣布法律上优待多子女家庭。

朝鲜最高人民会议常人委员会在2024年8月颁布了《多子女家庭优待法》，法律规定育有3个孩子的家庭（包括领养的孩子）均可享受国家的优待。与其并行的《妇女权利保障法》也规定，生育三胞胎或更多的多胞胎的妇女，配有专业医生为其服务，并享有免费的住房和药品、食品、家庭用品的资格。养育8岁以下两个以上儿童的妇女可以缩小劳动时间，休假时间比其他人多两倍。

年轻人的作用包括军人的贡献，在此只讲到俄乌冲突中牺牲的军人事迹，金正恩总书记亲自参加追悼大会，慰问在海外军事作战中牺牲的烈士家属，激发了全国朝鲜人民的爱国情怀。在和平年代他们远离他乡到国外参战英勇捐躯，很多人开始不理解，现在国家为牺牲的烈士举行隆重的追思仪式，已产生为国现身的壮烈是值得的共鸣。

金正恩总书记在讲话中指出，未能把参战的每一位将领和士兵生还带回祖国深感愧疚，再次向家属们赎罪，并表示深切的慰问。听从党的召唤奔赴战场的英雄气概将名垂千古，祖国将为烈士家属提供最优厚的生活条件，并宣布在最秀丽的树木园树立烈士纪念碑。同时承诺给烈士家属新盖住宅楼，项目已经动工，并已命名为“新星大街”，在不远的将来会有隆重的新房入住仪式。特别是牺牲者留下的孩子们全权由国家负责，送进革命学院，将来培养成国家的栋梁。

朝鲜又称之为“青年强国”，全国的青年都在社会主义建设的重要岗位上燃烧他们的青春，正在完成朝鲜劳动党八大提出的各项任务，以更高昂的斗志迎接九大的胜利召开。

平壤的柳京金光商业中心内景

▍结语

此行，看到了跃动的朝鲜、进发的朝鲜、与时俱进的朝鲜、一日千里般向前的朝鲜。敢于承认现存的困难和落后于他国的一些生活状况，但不甘于落后，勇往直追，在自立自强的兴国之路上，迈出艰难的步伐。有一心团结的朝鲜人民，有奋不顾身的青年队伍，没有理由不相信朝鲜的明天会更加美好，期待朝鲜繁荣发展。

平壤的和盛金刚馆

个人谈一下对中朝关系的未来抱有乐观态度，因中朝传统友谊的根基是牢固的，传承友谊的范围及其广泛，尤其是在经济合作领域少不了中国元素的作用。朝鲜自立自强的经济发展路线与搞活对外经济之间并不发生冲突，朝鲜的对外经济相关的法律相对健全，可操作性强，只要大环境有所改善，中国的元素（投资、技术、原材料等）必将成为朝鲜经济的东风，起到快马加鞭的效果将是无疑的。当然头脑不一定过热，要按照经济规律办事，利用好法律的保护手段，与朝鲜同志建立良好的挚友关系，朝鲜将会成为中国的企业家展新的发展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