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荣:西方主导的格局正在为东西方平衡的格局所取代

新鲜出炉!金灿荣教授2019年7月19日全国工商联演讲视频(2)

第三个西方进步脉络是思想革命。

西方在近代有三次伟大的思想运动,第一次叫Renaissance,中文翻译叫文艺复兴。这个运动时间是十四、十五世纪,地点是在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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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作

为什么在意大利?因为整个中世纪欧洲的经济中心始终是在意大利,在地中海北岸,整个地中海世界的商业中心。

这个地方出现了很多商业共和国,这种商人资本在这里出现之后,它就要有一些独立见解——要摆脱梵蒂冈的神权统治,要摆脱各个地方的君主的政治统治。

于是商人共和国就开始推动一些文化运动,然后就推出来一些很伟大的文化人,这里面最有名的应该是写《神曲》的但丁;伟大的科学家伽利略;伟大的发明家达芬奇;伟大的艺术家米开朗基罗。

那么Renaissance文艺复兴起什么作用?人的解放。因为中世纪1000年,整个西方的思想和文化都是为上帝服务的,为天主服务的。

我们这个人,活生生的人,并不是我们思考的中心,但是Renaissance文艺复兴就把人给解放了。

文艺复兴之后,我们思想,我们制度建构,出发点和归宿就是我们活生生的人了。是吧?人为中心了,这是现代化的起点。这是一个运动,文艺复兴十四、十五世纪在意大利。

过了一百多年,16世纪初,在德国出现了另外一个伟大的文化运动Reformation,中文翻译叫宗教改革

德国科隆有一个伟大的神学家叫马丁·路德,他跑到科隆大教堂去贴了一个“我”的一张大字报,上面提了95个问题向教皇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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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丁·路德张贴《九十五条论纲》

这个质疑引发一场争论,这个争论的结果是基督教世界的分裂,分成老的天主教和新教。宗教改革起什么作用?宗教改革的社会功能,就是把神的世界和世俗世界进行了合理分工。人神分开了,就产生了一个东西,所谓的叫“上帝归上帝,凯撒归凯撒。”

那么又过了一百多年,17、18世纪,在法国出现了第三个伟大的思想运动,叫Enlightenment,中文翻译叫启蒙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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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蒙运动

这里面也产生了非常伟大的人物——伏尔泰、孟德斯鸠、卢梭、莱布尼茨等等。

这帮老兄起什么作用?就把理性变成了生活的指导原则。在中世纪,不鼓励人思考,不鼓励人发挥理性的作用。中世纪你就相信——神父怎么说,就是什么事,你别思考。

但是启蒙运动之后,人们就开始思考,就不管谁说的,我要想一想,对吧?这是很了不起的,人精神上的独立,理性成了生活的最高指导原则。

那么附带讲一下,在启蒙运动的过程当中,中国被想象为一个很理想的国度。在伏尔泰、孟德斯鸠的著作里边,中国被认为是个样板。什么样板?就这个社会不需要一个大神管的,不像中世纪的欧洲,有一个大神管生活的一切。

大神吓唬大家说,有个最后审判,你就是死了,你也逃脱不了审判。对不对?大神吓唬人家,不是靠人的理性自我管理。

那么伏尔泰他们为了批评当时欧洲的社会现实,必须要找一个样板,在现实世界找个样板,这个样板就用人的理性管理自己,就可以管得很好,于是他们找到了中国。

所以在法国启蒙运动的过程当中,中国扮演了一个很奇怪的角色——中国被理想化,成为一个理想的国度,中国的皇帝被认为是柏拉图理想国里面的哲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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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王形象

我们生活在中国,知道理想的皇帝是没有的,是不是?中国500多个皇帝,大部分都是傻瓜坏蛋。

但是在他们的著作里面,中国的皇帝就是哲学王,特棒,我们看了都脸红。

附带讲这是跨文化传播当中经常会有的现象。今天中国网上有一批人叫公知,对不对?他们是不是有个特点,为了批判中国的现实,就把美国理想化,对不对?把美国说的特好,他们理想中的美国,美国人也不认识。

你跟美国人讲,美国人说我们有这么好吗?我脸红,呵呵。但是他们为了批判中国,就要把美国理想化,是吧?

这是西方思想运动的第三块,那么经过这三步走,文艺复兴、宗教改革、启蒙运动,西方人在思想上、理论上、认识水平上就是世界领先了。

然后才有了后来产生各种现代伟大的学术。各种现代社会科学学说就产生了,其中当然包括影响到中国的伟大的共产主义思想——马克思主义。这是第三条线索。

第四条线索是伟大的科学革命。

有一天一个苹果“嘭”砸在的牛顿勋爵的脑袋上,对吧?牛顿勋爵就琢磨,苹果不往天上飞,砸我干什么?于是悟出一个伟大的真理,叫“万有引力法则”。

这是咱们宇宙世界能够存在的前提,或者能够存在的理由,万有引力。在万有引力基础之上,牛顿勋爵提出“牛顿力学三原理”。现代科学就产生了。现代科学其实在牛顿力学以前,我们没有,西方也没有的。牛顿力学之后就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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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顿

现代科学是人类认识世界最好的方法论,最好的知识体系,对我们后来的发展起的作用是如虎添翼,这是第四条线索。

第五条线索,伟大的社会革命。

这里面包括1688年英国光荣革命,1776年美国革命,1793年法国大革命。

社会革命起什么作用?就是为后来的大机器生产创造社会前提。大机器生产必须要求社会流动性很好,社会这个结构要中产阶级化、平民化。如果等级化的社会结构,有些商品只能某些等级用,这个时候是不能产生大机器生产的。 

古代有些商品只能皇上和他们家人用,对不对?这个时候手工劳作完全就够了,根本不需要大局去生产。

大机器生产投入很大,不像手工劳作,就是一点简单的工具,投入比较小。大机器生产投入是非常大的。投入大,就需要产量特别大,否则它无法循环。那么产量大,就需要卖得多,需要消费者多,对不对?这个时候需要一个均等化的社会结构,社会革命就起到这个作用,打破封建等级,为大机器生产创造物理前提。

在大机器生产时代,商品正常的情况是英国女王用得起,英国的扫地女工也要用得起。它大机器实际上是无法循环的,它必须要打破社会结构。

附带讲,我们伟大的中国革命就起了这么一个作用。没有伟大的中国革命,中国后来的大机器生产是不可能成功的,这是一个前提。

那么第六个进步是社会运动

由于现代人觉醒了,觉醒的表现就人对自我意识就很强,对利益很敏感,有自己的独立意志,利益感也很强。于是大家要求追求自己利益。那么在现代社会怎么追求?就组成政党、社团,然后以政党社团为平台,推进自己的利益诉求,这个就叫社会运动。

这也是人类进步的一种现代方式。

第七个,人类进步的脉络,我个人是特别看重的,就是伟大的工业革命。

因为只有工业革命才能让我们人类从农业走向工业。工业革命必然带来现代生产力的飞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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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业革命

前面我讲的那六大革命如果不能变成工业革命,它的价值都是有限的,都要打折扣。只有最后落到工业革命,才能真正带来生产力的飞跃,工业革命极其伟大。

第八条线索,就是现代城市生活的出现。

就是人类现在生活方式从乡村到城市,因为城市是信息的高地,大家都生活在固定不变的乡村,这个社会是没法进步的。

城市化是人类进步的必然的一个选择。

然后第九条线索就是伟大的军事革命。

人类的进化过程就是个生存竞争过程。人类的生存竞争一定是集体化的竞争,不是个人竞争。个人能力再强,对人类竞争的作用都是有限的,人类竞争一定是体系化的竞争。体系化竞争,最终手段就是军事,就是暴力。所以军事是人类进步的一个重要环节。

人挺逗的,越现代,越读了书越会装,就讨厌军事,然后出现泛和平主义。但是人类进步的这个关键环节就是军事斗争。

那么军事斗争最后当然要体现为不同阶段的军事能力。那么近代人类的军事进步全是西方。人类摆脱冷兵器,用系统的热兵器代替冷兵器是西方的。然后热兵器出来以后走向了机械化,后来信息化,现在走向智能化,全部在西方。

最后一个是现代传播的出现。

信息传递是人类组织的一个技术,信息沟通越便宜越广泛,社会的组织能力越强。近代的大众传媒就出现在西方,分别表现为报纸、收音机、电视,现在是移动终端,对吧?这些大众传媒的进步是不是都在西方?

那么别的学者可能还会增加第十一十二十三四十五条进步脉络,但我个人认为我上面列举的十条是西方进步最重要的脉络。

这十条进步脉络相互影响,相互交叉,就构成了人类近代史的总图景。

那么根据我的分析,这十条进步脉络全发生在西方,必然的结果就是西方软硬力量的领先,对不对?不仅硬力量——军事、科技、产业、领先,软力量也领先——思想、理论体系、制度建构、管理方式。软硬领先的必然结果,就力量大。力量大的结果,就是主导国际格局数百年。

但是现在这十几年来,很明显我们人类正在目睹一个变化,就是西方主导的格局正在为东西方平衡的格局所取代

在现实生活当中表现就是G20变得越来越重要,G7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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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20

G7是不是西方的平台?G20是不是东西方平衡的平台?对吧?现在G7开会,大家不怎么理他,G20开会大家可在意了。

G20取代G7就是我们这里讲的西方主导的格局,正在走向东西方平衡格局的一个结果和表现。

为什么这十几年会发生世界格局的大变化?我想是两方面原因,首先还是西方整体上有点处于衰弱状态,其次就是中国的崛起。两大原因导致格局变化。

西方我是有点倾向于认为文明、国家、民族,它是我们人的集合体,对不对?我们人是有生老病死的,有周期的,对不对?由人组成的社会共同体也是有周期的。国家、民族、文明都是有周期的。

那么西方文明近几百年是辉煌得不得了,横霸天下。但是现在西方就在走向衰败。这是我现在的结论。

很简单的讲,西方现在进入到老龄化阶段了,那么它力有不待,力量就有点下降了。我们讲西方,大家体会一下,是不是三大主体加几个小跟班构成的?

三大主体是不是美欧日?对吧?我们现在泛泛地讲西方,其实不明确的。

明确的讲,西方的主体是三家美欧日。然后加几个小跟班,包括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韩国、以色列。三大主体加五六个小跟班构成了西方。

那么这三大主体现在面临的问题都在老龄化,这是生物学意义上的一个问题。

现在日本是西方国家里面最老龄化的,对吧?日本社会的中位数年龄49岁,非常老了。咱们国家还凑合,我们现在36岁。刚改革开放的时候,我们30岁都不到,特别年轻,现在36岁了,我们老龄化也挺快的。但是比西方还是好很多,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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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龄化严重的日本社会

日本这个家伙跟欧美不太一样,不太愿意接受移民,主要是靠就是机器人来应对老龄化。那么机器人在生产链条上是可以取代人的,但是生活当中它是取代不了的,对不对?

所以日本现在社会问题还是很严重的,不可能有创新,这么老,怎么可能有创新呢?然后招兵都难,日本自卫队连长,日本自卫队才20万人,招兵招不到。以至于现在日本很多兵当很久。日本自卫队的连长,平均年龄36岁半。中国人民解放军连长的平均年龄24岁。

明年习近平主席要对日本国事访问,中日关系会全面恢复。

我相信军事关系恢复后,我是跟军队的朋友开玩笑,我说明年恢复军事交往以后,每一次军事交往设一个项目:让两边的连长跑1万米,跑死你。对不对?你24岁,我36岁半,就生理上我跑不过你了,没辙了。

这是日本的情况。

德国是老欧洲的代表,那么德国现在中位数年龄接近48岁,是不是非常老了?这就是为什么默克尔,每年都招接受很多难民。15年一百多万,16年七十几万,17年也有好几十万。一个是人道主义的概念问题、观念问题。

还有一个就是经济需要。难民进来就是廉价劳动力。当然德国这个解决方式也带来别的问题:难民来得太多,有福利负担,有社会治安问题,未来还有内部种族关系问题。

好,西方三主体就剩下一个美国,对吧?

美国情况有点奇怪,美国这个家伙社会中位数年龄可以的,是最年轻的,美国整个社会的中位数年龄38岁半,就比我们略老一点,比欧洲、日本那两兄弟好多了,对不对?

但是你们看美国内部结构问题大了。仅仅看白人的话,美国白人的中位数年龄跟德国是一样的,接近48岁,而且人口还在急剧萎缩。

1776年美国独立的时候,白人占95%,现在多少?60%都不到了,降到60以下了现在。美国白人张望前程不好,因为现在一个白人女性一辈子才生0.9%个孩子,一个都不到。

咱们中国现在好像也不行了,现在我们一个女性平均生1.5个孩子,是不是?女性得生2.1个孩子才能维持社会平均水平。咱们国家曾经曾经占全人类三分之一,现在五分之一都不到了。很对不起我们祖先,我们死了以后要挨骂的!

但我们比美国强点了,我们1.5,对不对?美国白人女性0 .9 ,1个都不到。

可是南方偷偷跑过来的拉美裔女性,她们平均生8.6个孩子。你怎么搞?他们害怕呀,全程发抖,你想我就一个儿子,你八个儿子,对不对?因为我是美国人,我有钱,朋友多,我还可以帮一下儿子,我这个儿子受不了欺负。到孙子我惨了,孙子我还一个孙子,你64个孙子,我根本搞不赢你,对不对?

是不是张望前程,不寒而栗。于是他们就真的把一个种族主义者选上台了,就是特朗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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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朗普

老特执政两年半了,你们注意到没有?这两年半他执政第一要务是不是反非法移民?第二是跟民主党吵架,第三才是整外国人,对不对?

整外国人现在排在我们前面是整伊朗,伊朗比我们倒霉一点,对不对?

其实老特他要整我们是排在挺后面的,在办公议程上排在第四名、第五名。

第一名整非法移民,整的办法很粗糙的。他是两个思路,一个思路就是修墙,对不对?沿着美国边境线建三千三百公里建墙。民主党不给他钱,民主党说你又减税,减税本来政府收了没了。

然后因为民主党那帮支持者都是穷人,说你得保障我那帮兄弟们吃饭,对不对?医保、社保你得给我保证。我兄弟我饭都没得吃,你跑去修墙干什么?就是不给他钱。

结果这个老兄宣布国家紧急状态,直接动用军费就去修修了,对不对?

你想这个家伙能这么干,宣布国家紧急状态修墙,说明是不是真急了?现在墙修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缺口,你知道他现在动什么力量来堵缺口?动野战军。

野战军是国家力量里面最花钱的,知道吗?野战军是最贵的,其次是武警,再次是警察,最便宜是城管。

在中国有事城管上,城管最可怜了,最便宜,大装备也没有,法律身份也没有。城管制度是很害人,知道吧?国家又讲体面,又没钱搞这个制度。

西方国家没城管的。美国就是正规军、国民警卫队,下面就是警察了。给他们暴力权力是非常大的。在这里我们有推搡交警,在美国可以当场击毙,没有责任的。

然后你现在这么想,他(特朗普)这么急,这种方法都很可笑的,修墙、动正规武装力量打非法移民,都很可笑。但这个可笑后面反映的严肃的心态,就是特朗普是真正代表了白人的焦虑。

他为了减缓焦虑,坦率的讲,他什么手段都要用。他现在的思路,是先修墙,动野战军,先把非法移民堵住,就让新增力量没有,把增量搞没了。

另外一招就是这几天正在做的,这个礼拜就开始做。十个非法移民比较多的城市,十城搜捕。所谓抓100万非法移民给他送走。通过抓人、送人减存量,通过修墙控制增量,这是他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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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觉得老特这个思路没什么用的,他完全是治标不治本。

你想第一,明年选举他要输掉的话,是不是这一切努力都废掉了。

第二就是他赢了,再干个四年,我觉得也无济于事,顶多就是把白人比例下滑稍微延缓一点点,对吧?但不解决问题。

真正解决问题还得生活方式的变化,让美国的主体民族白人回归、重视家庭,重视社会责任。让白人女性愿意给你们生孩子,这是关键。

但是这个很难回去了。因为美国是自由主义发源地,对不对?老自由主义是英国的,那么新自由主义发源地在美国。

新老自自由主义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它的哲学基础是个人主义。自由主义是个结果,它的根源是哲学上的个体主义,就是以个人眼光看人与人关系,人与社会关系,人与自然关系,人与国家关系。

那么个人主义必定强调个人权利,而较少强调个人责任,因为它不注意社会性

那么这个在经济上是有它的好处的,会带来效率的提高、创新的加强。但是长期看这是一种自杀的文明。

自由主义现在看起来绝对是人类文明中的异类,而不是常规。但是它被叫成了普世价值,而且对各国的影响,包括对我们中国。

我们中国这40年跟着美国学,是吧?改革开放就是跟美国开放,跟美国学了40年,我们在利益和观念上都是被美国绑架了。我相信中国精英层,无论是商界还是学界,还是政界,自由主义影响非常大,信徒一大堆!

但是请大家看自由主义发源地美国、欧洲,他们现在开始遇到问题了。自由主义到后来就是极端个人主义,极端个人主义强调权利,不强调责任。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女性不给你们家生孩子了。

你知道吧?她说我要工作,我要实现我个人价值。生孩子损失很大,凭什么给你生?老子给你感情好,给你们家送一个孩子算了。

第二个( 孩子)绝对讨价还价,得商量了。三个(孩子)根本想都别想,是不是?然后女性权力越来越张扬,在男的眼里就越来越凶,不可爱了。于是西方现在出现一个情况,男孩子不喜欢女孩子,喜欢男孩子,这个太恐怖了。

这个文明就是有一种自杀基因,正在普遍地出现,正在走向自杀。所以我觉得老特现在瞎折腾没用的,除非他根本上改变价值观、生活方式,否则他就是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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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由主义漫画

OK这是西方真正的问题,由于它的价值观出了根本的问题,然后整个社会走向老龄化,那么其他技术性的问题就比较简单了。他的福利过去100年越来越好,福利这个家伙是只能往上走,不能往下降的,知道吧?

搞了100年福利以后,这个家伙的经济成本就贵得不得了了,竞争力就没了。

另外资本控制政治,资本控制政治是西方近代的传统,也是自由主义的核心。现在看起来这是对人类的治理方式的根本误解。人类治理就得政治至上,资本根本治理不了复杂的人类社会。

西方是资本在政治之上的,这是不对的,然后还有其他,比如虚拟经济发展太快,让实体经济空心化。凡此种种,西方现在真的面临问题了,不是夸张。

那么如果这个世界光是西方出问题,没有非西方的崛起,其实这个世界体系仍然是可以西方主导,对不对?

老子是老了,但是老了也比你强,这就没事,对不对?要是老头了,一拳还可以给砸死。但是在现在的情况是在西方相对衰落的时候,确实有一只东方力量起来了,就是中国。中国就是起来了。

(待续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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