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合之众(二)——发展眼光看香港问题
三十多岁的理查德是第二代香港人,他父亲最早是在香港的公务员,改革开放后经常往来内地,慢慢地结识了他母亲。但是即使是结了婚的两个人,当年却还是不能够正大光明地嫁去香港。应该说,那个时代,香港人的很多群体对于大陆的情感是很复杂的——可以返乡回去探亲,但是真的让大陆的亲戚来香港不仅存在行政手续上的障碍,就连他们自己心里也存在一些别样的情感在。
香港注定要和内地不同,或者说在很多方面优于大陆,这一点不管是东西方的差异还是人性里面的那些普遍的阴暗面,都注定了香港人和大陆的人是在很多方面不同的群体。而且放大差异是维持差异的目的。
当年即使自己的老公是个香港的公务员——当然,公务员本身不代表什么,就像早些年被内地人吹捧的很多香港人在香港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甚至是资本主义世界里的下等人。但是当初理查德的妈妈确实是偷渡去到的香港,这个事情虽然后来的今天看起来可以轻描淡写,但是应该说当事人绝对是不堪回首的。
现在的理查德非常热衷于参加香港社会的社区组织和公共活动,也得到了很多政府的表彰,算是在加深自己的身份认知等方面确实有很努力在做事情。不过,相比较那些早些年就逃去香港的那些人,他显然更加客观和理性。尤其是对比两地的差异,即使是从香港人(理查德是完全的香港人,从出生到工作都是在香港)的角度来看问题,很多时候能够自动屏蔽掉其他香港人会存在的“不好的东西”。
什么是乌合之众呢?香港人里面有很多,内地人里面也有很多。这些年的文章看似是在放大两地的比较和差异,但是归根结底,是想要发现人性的共通部分。
我也深知,媒体的存在就是为了制造热点,甚至是虚假的,极度夸张的——哪怕是有事实基础,但是绝大部分都是媒体在其中和稀泥,做搅屎棍子。就拿香港社会的很多人被媒体放大为敌视,仇视内地游客等等,而且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确实佐证了这些。但是问题是,就像美西方的很多老百姓,为什么会对陌生的群体发动突袭和歧视呢?理论上,彼此看不上不应该是群体的事情,顶多是个人层面。但是美西方媒体喜欢这种能博取流量或者说喜欢制造冲突来博眼球的信息,于是哪怕仅仅是发生在个人层面的恶性事情也会被媒体刻意传播和放大,结果就是久而久之,肤色之间,种族之间的“仇恨的,歧视的种子”就埋下了。媒体是不负责任的,尤其是西方那种不追求精神文明的媒体——它们要的是订阅量,要的是能够出头为资本主义的力量服务。
回到香港呢,也是一样的道理。为什么黎智英的苹果传媒能够存在那么久,能够长时间毒害一部分群体?说到底就是作为西方的喉舌媒体,它们有西方的支持和赞助,也懂得西方那一套逻辑——为自己搞利益(赚钱,获得影响力),为自己的群体疯狂洗脑(培养自己的势力),然后披着西方的“言论自由”等虚假标签来“合法合规自己的存在”。于是,类似的香港媒体长久地放大两地的冲突和差异,更为不齿的一点就是“香港人吃饭砸锅”——香港人明明是靠着内地才发展起来的——不管是转口贸易还是依靠内地的吃喝用(这些东西内地但凡停供,香港就绝对停止运转),作为窗口的香港是靠着吃大陆改革开放的红利以及早些年战争时期的“不义之利”起来的,这一点,香港人不是不知道,只是想要自欺欺人。
于是,养了多年的某些群体开始在媒体的作用下去敌视,甚至采取暴力行动去抵制和攻击内地游客。于是两边的认知开始恶化甚至不断加剧。香港人得到什么好处了吗?我看,除了所谓的“精神胜利”什么都没有得到。是哪一群乌合之众在作祟呢?结果也不是什么好果子吧。疫情三年下来,结果,香港社会变了样——无数的香港人北上,不管是所谓的新界的“穷香港人”还是九龙,港岛的“富香港人”,不管是为了买到便宜的,优质的生活过用品,还是真的走出去逼仄的香港社会,亦或是北上做生意。很显然,这一次,内地的同胞除了鄙视或者说嫌弃它们的吵闹,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还是落后的生活方式(支付就是最为明显的)之外,内地同胞由于长期生活在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并行的社会,说到底从没像当初的香港人对待内地游客来对待他们。这是不是更高级,更自信,也更文明呢?
经常往来香港,实际上香港社会的内地人很多或者说内地背景的新香港人很多,说到底香港没必要把自己过度美化或者说过度“自我洗脑”——香港的功能性存在,而非真的整体“特殊化”存在才是其必须要认清楚的。作为一个中国的城市,顶多也就是特殊一点,但是同样特殊的又不止香港一个,为什么其他城市和地方没有出现香港社会里出现的一些问题?香港也值得思考。是哪些乌合之众在“合理合法存在”呢?
老百姓确实就应该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政府就负责带领社会更好的发展。搞一些内耗的“社会政治活动,仇视同胞”的“西方自由民主运动”说到底只会拖垮自己。
哪个社会都有乌合之众,报复社会的废柴和不法分子,但是说到底社会的中心不在这些边缘的人和事情上——聚精会神搞发展永远是正确的。只不过发展的是什么事业,是为了哪些人的福祉就成了必须要掰扯清楚的事情。思路理清,才能够确定正确的发展路线。
内地的问题也有很多,制度的不完善,各地区的发展差异之大,而且说到底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这也是笔者非常认可国家高层定义的根本原因,中国的发展中国家地位再持续20年也是正常的),不管是大众在很多问题上的认知也好,对很多事情的看法,说到底是存在很大的差异的。甚至存在一些放大人性恶的事件,但是问题是这些东西的出现和存在不影响整个社会的整体前行,这也是为什么过去的几十年中国的社会取得的成绩可以“前无古人”?笔者深知很多人性的恶是永远不可能消失甚至是被改造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是选择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哪怕出现不少偶尔离轨的事情,能够被纠正过来。换句话说,被约束到一个规矩和制度的社会里,不是什么坏事情——只是这个制度本身需要与时俱进,尤其是在和西方的制度在对比的时候。当然,这一点不是香港和内地比较的——毕竟说到底有种特殊性“会是暂时的”——如果不能够及时调整和适应,甚至还始终想着对抗和做敌人的打手,“暂时的特殊”也是注定的。
当然,乌合之众一直存在,也不会因为某些事情而消失,但是乌合之众不该成为社会交往和发展的阻碍,这就足够了。乌合之众绝大多数情况下确实是无下限,无所谓的人性,但是问题是说人性的前提就是先认可了人性是正面的,哪怕其本身是涵盖了足够多的反面。所以,乌合之众存在是“存在即合理”的一个佐证,但是社会的主流思潮绝对不可以停留在乌合之众群体上,就足够了。
理查德现在工作和社会生活都很不错,经常往来内地和香港,哪怕仅仅是为了做生意,但是最起码让内地人看到了香港有些本土派也是有一定的进步的。再一个就是,发展的眼光看事情,才是积极正确的,哪怕香港本身需要做的比我们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