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精英嘲笑“做题家”,他们在害怕什么?-从梁文峰的成功看中国式奋斗的傲慢与偏见

  • 背山远行 无论山是否向我走来,我都背山远行
      寒门的出路一直都在:父母提高自身认识能力,然后教育孩子,逐代递进。注意,我这里说的可是提高认识能力,不等同于多读书,读书多而能力差的太多了。但问题是,认识能力差导致贫寒,同时又不愿意认同认识能力的差别,非要求用你们自己理解能力范围内的东西比拼不可,为了屁股位置连国家民族整体的发展都可以不顾。你这表达的是一种态度,不是真理或事实。对这种态度,讲道理绝不是根本性的解决办法,需要以有效的强制力量为后盾,用多种综合的实践手段去解决。所以我不打算说服你,而只想对能明白道理的人讲清道理。
      我没有把勤奋贬为无用功,相反我再清楚不过地完全承认勤奋的作用,而只是在贬低过分且简单的勤奋,这种勤奋几乎不产生正面结果,内卷就是其直接结果——卷起来不能产生更多利益,大家都没好处,而创新却可以做到产生更多利益。你这里完全是故意歪曲我的意思。
      我说过简单勤奋,对应地就有复杂的。复杂勤奋不是实践上勤奋,而是认识上勤奋,且要用更少的勤奋获得更多更深的认识。西方人实践上懒惰,但认识上并不懒惰。他们的认识发展历史,从教父哲学/经院哲学到古典哲学再到马克思主义,是唯一一个独自和独立走通了这种认识发展道路的地球文明,这种认识上的走通,催生了现代科学的方法论(参见我写的独立文章《哲学和一般性的社会科学可以研究中国问题,但不可以有中国特色》,里面详细说过),在这个方法论不成熟时,近代科学就诞生了。你要拿我们去比,就需要拿出对应范围和水平的中国认识发展历史来。这个认识发展历史,是远在工业化之前的,别胡扯什么工业化时代的实践作用。
      我反对的是做题家教育,不是在拒绝做题。这也是你在故意歪曲我的意思。做题家教育,是将所有的题型做尽,拼谁在同样时间内将大量做过的题目做对得分最多。而我说的思维能力教育,也是做题的,但区分能力是要看面对没做过的东西谁有能力做得更好。前一种教育,目标是听命行事的劳动者,后一种教育的目标,则是自主创新者。普及和加强做题家教育,会试图毁掉具备创新潜力的学生,而这些学生的潜力,是他们父母和祖父母多代人接力式的复杂劳动的结果,而你们这些所谓公平追求者们,却将毁掉别人劳动成果为自己谋利看作是公平,这和美国政府在主张世界和平是一样的逻辑。
      你说的学区房价高等门槛问题,恰恰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公平追求者促成的。教材都不好好编写了,不给家长有能力的家庭以自主教育的时间,强行抹平有和没有认识潜力的学生之间的差距,而只是补课做题拼简单勤奋。这导致了考分可以由简单直接的手段决定(而不是由复杂的认识能力决定),催生了优质教育资源集中地域性的整个生态,包括学区房。你们自作自受得病,到头来还非得给健康人吃药来治病不可。
      而思维能力,是不能和金钱挂钩的——你就算是亿万富翁,想提升自身能力也只有自己老老实实和其他人一样组做。这就是网上众所周知的富二代们被人看不起的原因——老子们再有钱也难让儿子们有能力。我说的面向思维能力教育,根本就不可能和金钱等同,也根本就不是西方搞的那一套体制——准确地说,这是世界上尚无人做过的事(当然需要我们自己创新)。
      认识论教育是需要的,但不是高强度,而是要高效率——要尽量用最低强度的训练获得最好的能力。你只会死记硬背而不懂能力是什么,所以才会理解为高强度训练,并且你连这种认识能力的高强度训练都没做过,而只知道做题。
      你想把DeepSeek团队的成绩归功于题海训练,也很简单。但你需要引用真正的事实数据:有多少人做了题海训练,其中有多少人有真正的创新成绩,这个比例太低的话,甚至连50%都达不到,那么真正导致成绩的大概率不是题海训练。
      堂吉诃德脑子有什么问题,你该问塞万提斯去,那可不是我写的小说。财富上的精英和认识上的精英则根本就不是同一群体,你这种混淆概念的说法,其实还是为了你们自己屁股的位置什么都不顾——连这样做最终有没有出路都不管。

回复2


  • 你的这篇充满知识精英优越感的雄文,特别是这句“寒门的出路一直都在:父母提高自身认识能力,然后教育孩子,逐代递进。”何等的荒谬,着实给当代社会上演了一出魔幻现实主义大戏。当你用"认识能力"的权杖敲打寒门子弟时,他精心构筑的理论大厦正暴露出三重致命裂缝,每个裂缝都渗出脱离现实的虚空。
    第一重裂缝在阶级分析的维度轰然开裂。你将社会分层简单归结为"认识能力"的等差,这种论调恰似魏晋门阀用清谈论调粉饰九品中正制的荒谬。当贵州山区留守儿童在漏雨教室里分食咸菜拌饭时,珠江新城精英却在用进口辅食培养"双语思维能力"。这种认知能力的鸿沟,当真能用"三代接力式复杂劳动"的鸡汤弥合?你选择性遗忘的是,中国家庭年教育支出差距已达40倍之巨,这个数字足以让再精妙的"认识论教育"沦为空中楼阁。
    第二重裂缝在历史唯物主义的重锤下土崩瓦解。陶醉于西方哲学史的单线条叙事,却对火药、造纸、活字印刷的东方智慧视而不见。这种傲慢与16世纪欧洲传教士将《几何原本》奉为神谕的姿态如出一辙。更可笑的是,当你痛批"做题家教育"时,全然不知哥廷根大学数学系至今保留着每日百题的训练传统,MIT的Problem Set能让最聪明的头脑崩溃痛哭。将应试能力与创新精神二元对立的做法,无异于否认钢琴家需要从音阶练起的基本常识。
    第三重裂缝在现实逻辑的检验中碎成齑粉。你臆想的"高效率低强度思维能力教育",在深圳私立学校的课程表前显得尤为荒诞——那里的小学生正在用博弈论分析《三国演义》,用Python模拟赤壁火攻,这些课程每小时的费用抵得上农民工半月薪资。当海淀家长为子女抢购三万元/节的"批判性思维私教课"时,大凉山的教师还在为筹钱购买投影仪发愁。这种教育资源的马太效应,岂是轻飘飘的"自主教育"能够破解?
    更值得玩味的是作者的理论悖论:既鄙视"简单勤奋"催生的内卷,又鼓吹"三代接力式复杂劳动"。这种双标恰似既要求马拉松选手轻盈奔跑,又规定必须背负家族三代人的行囊。当寒门学子在煤油灯下苦读时,精英阶层早已用游学、私教、科研夏校构筑起认知壁垒。作者口中"不与金钱挂钩的思维能力",在现实中正被明码标价成精英教育的入场券。
    那些端坐云端的高知群体,用哲学黑话编织的认知牢笼,本质上是在为阶级固化寻找学理注脚。当他们将结构性不公美化为"认识能力差异",把教育异化的责任推给"公平追求者"时,恰似中世纪教士将饥荒解释为"上帝对愚者的考验"。这种充满救世主情结的认知特权论,不过是新时代的种姓制度宣言。
    真正的教育革命,从来不是某个知识阶层的精神自嗨。从晏阳初的平民教育实验到张桂梅的女子高中,中国教育现代化的密码,始终在于用制度创新打破资源垄断,用技术手段实现教育普惠。当5G+AI正在将名师课程送进青藏高原的帐篷学校时,那些执着于"认识能力血统论"的当代高知贵族们,终将被时代的车轮碾成尘埃。

  • 你的这篇充满知识精英优越感的雄文,特别是这句“寒门的出路一直都在:父母提高自身认识能力,然后教育孩子,逐代递进。”何等的荒谬,着实给当代社会上演了一出魔幻现实主义大戏。当你用"认识能力"的权杖敲打寒门子弟时,他精心构筑的理论大厦正暴露出三重致命裂缝,每个裂缝都渗出脱离现实的虚空。
    第一重裂缝在阶级分析的维度轰然开裂。你将社会分层简单归结为"认识能力"的等差,这种论调恰似魏晋门阀用清谈论调粉饰九品中正制的荒谬。当贵州山区留守儿童在漏雨教室里分食咸菜拌饭时,珠江新城精英却在用进口辅食培养"双语思维能力"。这种认知能力的鸿沟,当真能用"三代接力式复杂劳动"的鸡汤弥合?你选择性遗忘的是,中国家庭年教育支出差距已达40倍之巨,这个数字足以让再精妙的"认识论教育"沦为空中楼阁。
    第二重裂缝在历史唯物主义的重锤下土崩瓦解。陶醉于西方哲学史的单线条叙事,却对火药、造纸、活字印刷的东方智慧视而不见。这种傲慢与16世纪欧洲传教士将《几何原本》奉为神谕的姿态如出一辙。更可笑的是,当你痛批"做题家教育"时,全然不知哥廷根大学数学系至今保留着每日百题的训练传统,MIT的Problem Set能让最聪明的头脑崩溃痛哭。将应试能力与创新精神二元对立的做法,无异于否认钢琴家需要从音阶练起的基本常识。
    第三重裂缝在现实逻辑的检验中碎成齑粉。你臆想的"高效率低强度思维能力教育",在深圳私立学校的课程表前显得尤为荒诞——那里的小学生正在用博弈论分析《三国演义》,用Python模拟赤壁火攻,这些课程每小时的费用抵得上农民工半月薪资。当海淀家长为子女抢购三万元/节的"批判性思维私教课"时,大凉山的教师还在为筹钱购买投影仪发愁。这种教育资源的马太效应,岂是轻飘飘的"自主教育"能够破解?
    更值得玩味的是作者的理论悖论:既鄙视"简单勤奋"催生的内卷,又鼓吹"三代接力式复杂劳动"。这种双标恰似既要求马拉松选手轻盈奔跑,又规定必须背负家族三代人的行囊。当寒门学子在煤油灯下苦读时,精英阶层早已用游学、私教、科研夏校构筑起认知壁垒。作者口中"不与金钱挂钩的思维能力",在现实中正被明码标价成精英教育的入场券。
    那些端坐云端的高知群体,用哲学黑话编织的认知牢笼,本质上是在为阶级固化寻找学理注脚。当他们将结构性不公美化为"认识能力差异",把教育异化的责任推给"公平追求者"时,恰似中世纪教士将饥荒解释为"上帝对愚者的考验"。这种充满救世主情结的认知特权论,不过是新时代的种姓制度宣言。
    真正的教育革命,从来不是某个知识阶层的精神自嗨。从晏阳初的平民教育实验到张桂梅的女子高中,中国教育现代化的密码,始终在于用制度创新打破资源垄断,用技术手段实现教育普惠。当5G+AI正在将名师课程送进青藏高原的帐篷学校时,那些执着于"认识能力血统论"的当代高知贵族们,终将被时代的车轮碾成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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