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精英嘲笑“做题家”,他们在害怕什么?-从梁文峰的成功看中国式奋斗的傲慢与偏见

  • 背山远行 无论山是否向我走来,我都背山远行
      快乐教育和做题家这对堂吉诃德与风车,早该停止这种把真理关在门外的决斗了。

      做题家教育,是把简单的勤奋当成最重要的东西,并且以为只要勤奋,其他的都会自然到来。但这种主张持有者们却无视一个作为中国人就应该知道的最基本事实:我们勤奋数千年,而且在实践上还早早就领先了,但最后对真正科学的认识,却与我们彻底无缘,无论是马克思主义还是现代科学,我们都必须从远比我们懒惰的文明那里学。这个最大时间尺度下的结果,完全可以论证有勤奋就有一切是个错误。

      而现在,做题家里面有人能创新,就代表做题家教育成功了而正确吗?做题家有多少,创新者有多少,创新者占的比例是多大?整个社会的内卷明显,而创新整体不足,难道不是事实?我们的创新会把美国西方挤死,难道就能证明这种小比例和严重内卷都没问题?

      而快乐教育,则是连勤奋都不要了。勤奋可能得不到一些重要东西,但不勤奋什么都得不到,这方面就不想多说了。

      最重要的教育目标,肯定不是勤奋,而只是不能过于不勤奋。最重要的,是要学习和遵循一系列科学的思维方法,从而有更高超的认识能力,在更高的认识基础上用勤奋来实践。实践是基础不能,认识必须通过实践起作用,这是回避不了的。但这不意味着实践最重要,更重要的是认识能力——更高超的认识能力,能极大幅度地节省实践成本和远远更容易地完成自己的目标,DeepSeek在模型和算法上下功夫而不是在芯片算力上穷折腾,就是这样一种思维的体现。但不幸的是,作者还颠倒黑白来认识这个问题。

      做题家里出了人才,是因为做题家教育尽管在认识能力教育上害人,但这么多中国人是不能全害死的,总要有幸存者懂得和培养出了认识能力。但害人不如培养人好,这是当然的,让更多主动培养出的人才做出更多创新,比害人之后只依靠更少数的幸存者延续创新要好很多。这种为做题家教育辩护的谬论,早该消停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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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寒门不靠做题如何突围?难道靠父亲的推荐信?还是靠家族百亿创业基金?以“中国勤奋数千年却未诞生现代科学”为由,将“勤奋”贬为无用功,却故意混淆了两种“勤奋”:一种是封建制度下服务于科举功名的重复性劳动,另一种是工业化时代依托科学思维的创造性实践。;将马克思主义和现代科学归功于“懒惰文明”时,你选择性遗忘了:牛顿的微积分诞生于瘟疫隔离期的苦思,图灵的密码破译扎根于战时计算的题海。西方科学史的本质,恰恰是“快乐教育”叙事最尖锐的悖论——真正的创新从未脱离过艰苦的思维训练,只不过精英们总爱给自家书斋里的苦功贴上“自由探索”的浪漫标签,却将寒门子弟的题海污名为“机械重复”
    你的论点“做题家创新者比例多低”,却拒绝直面一个更根本的问题:在学区房溢价300%的北京、补习费占家庭收入60%的香港511,寒门除了做题还能选择什么? 当美国常春藤校友子女录取率是普通申请者的6倍时,某些人却要求中国底层在毫无资本加持的荒野中凭空长出“科学思维”的参天大树——这种论调无异于要求沙漠里的旅人放弃寻找绿洲,转而“创新性光合作用”。
    更可笑是一边批判“做题家教育害人”,一边承认“不勤奋什么都得不到”,却在最关键处露了马脚:他们口中的“科学思维”,本质上仍是需要高强度训练的认识论工具。DeepSeek团队能在算法而非算力上突破,恰恰源于成员们从小被题海训练出的“约束条件下最优解”思维——这种能力与你推崇的“高超认识能力”,根本是同一种认知基因为不同阶级贴上的差异化标签。
    更荒诞的是,当你将“快乐教育”与“做题家”比作堂吉诃德与风车时,他们故意隐去了这场决斗的真实战场:风车是虚妄的,但堂吉诃德的矛尖始终对准的,是寒门子弟试图攀爬的那架真实存在的阶级梯子。而当精英们用“真理”焊死梯子、用“快乐”粉饰特权时,真正的悲剧不是“决斗无意义”,而是他们早已偷走了决斗的入场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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