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种族宗教问题随笔之四：保护中国企业免遭“反歧视”走火入魔骚扰

对外国种族宗教问题正本清源，如此貌似“务虚”的话题对中国企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大大降低中国企业的不确定风险和额外成本，意味着保持和改善中国商业环境。回顾2016年一家不出名中国洗涤用品厂商被国内外一批媒体指为“种族歧视”的风波，我们就不难理解这一点。

当时，那家中国企业之所以祸从天降，原因是其广告是一名中国姑娘把一个黑人摁进洗衣机，洗成了一个黄种人“白马王子”。结果这个广告被有心人发现，一番渲染，给这家企业招来了国内外铺天盖地的舆论围攻。即使在当事中国企业已经被迫道歉之后，仍有一些人不依不饶嫌道歉不够“诚恳”。

然而，通观此事经过，当事中国企业哪有什么过错呢？广告中压根没有使用任何歧视性词汇，也没有什么侮辱性举动，“种族歧视”的指控从何而来？何况这个广告创意还是抄袭了9年前一家意大利企业的广告。与其说是当事中国企业“种族歧视”，不如说诸如此类层出不穷的事件表明物极必反，历史上具有进步意义的黑人民权运动已经走到反面，“种族歧视”指控正越来越多地沦为逆向歧视工具，沦为黑人群众及其精英之士索取优惠特权乃至压迫他人的工具，加剧了黑人群众自我奋斗精神的丧失，同时树立了一个吸引其它一些族群效仿的反面榜样，……从美国到欧洲，这样的事情已经难以胜数：

据美国合众国际社2013年7月27日报道，创办于2002年的选秀类节目鼻祖“美国偶像”节目制作组遭到10位前黑人参赛者起诉种族歧视。但该节目在此前12季比赛中有4名黑人获得冠军，比例高达1/3，是黑人占美国人口比例（10%—12%）的近3倍；如果这也叫作“种族歧视”，那么，要什么样的结果才能够幸免于被这些黑人参赛者指为“种族歧视”？

起诉者指责节目制作组常常追查参赛黑人的刑事犯罪记录，但防止刑事犯罪分子成名而向社会提供负面榜样，这难道不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吗？

数十年来，在各类“平权法案”（Affirmative Action）优惠之下，美国黑人刑事犯罪率仍然一直相当于白人的七八倍甚至更高，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即使那位以一贯为黑人犯罪和暴力行为辩解而闻名的黑人民权运动领袖杰西·杰克逊牧师也说过：“我活到这么大岁数，对于我来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当你走在路上，听到后面有脚步声，并且在心里开始怀疑是否遇到抢劫时，你回头一看，发现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人，于是你也就放下心来。”[1]指责别人正常的审查程序和自我反省，何者更有利于黑人自己的进步提高？

在2012年12月15日的全法选美大赛决赛中，19岁的玛琳-罗尔弗兰加冕“2013年法国小姐”，法国黑人权益组织“黑人联盟代表委员会”主席路易斯-乔治斯·汀（Louis-Georges
Tin）、法国黑人小姐选美比赛组织者等对此也要说三道四。即使是古今中外历史上的暴君，也从未有人会强力干涉大众对女性的审美观，法国的这些黑人民权运动分子做得是否太过分了呢？

……

格外令人齿冷的是，即使在日常生活中，美欧国家许多黑人也已经养成了动辄祭出“种族歧视”帽子为自己践踏规则占小便宜的习惯。2018年1月10日，英籍黑人艺术家威廉斯（Ryan Carney Williams）在冰岛准备搭乘英国航空公司航班回国时，为躲避行李超重收费，竟然将8条裤子、10件上衣全部穿上身，理所当然遭到航空公司拒绝登机，他威胁航空公司职员而被捕，被释后在个人推特上给拒绝他登机的航空公司扣上“种族歧视”帽子。

美国黑人“反种族歧视”群体性情绪已经何等走火入魔、最后令当事黑人自己深受其害，在2016年5月末辛辛那提动物园击毙大猩猩案引爆的社交网络风暴中体现得相当充分。此事本来情节简单：一个4岁男孩落入辛辛那提动物园大猩猩园，遭到一只属于稀有物种的银背大猩猩暴力拖曳，动物园方为挽救小男孩而开枪击毙大猩猩。在这种两难处境下，这本来是唯一可行的选择，结果有人在推特、脸谱等社交网络发帖，声称掉入壕沟的小男孩是白人，“他们一定是白人，只有白人家庭才会带孩子去动物园”；立刻在社交网络上引发黑人网民暴怒，网民Hood Intellect声称，因为孩子是白人，动物园才会射杀大猩猩，如果是“黑孩子”，他们顶多用镇静剂。网民Kar L. Stine说，那只大猩猩也是个年仅17岁，而且手无寸铁的黑人。后来，有目击者发布视频显示，当事儿童肤色黝黑，孩子父母随即成为网络舆论靶子，遭到网民全面“人肉”和铺天盖地的暴力性言论攻击。[2]

在这种普遍的非理性“反种族歧视”氛围中，不止一个黑人名流也犯下了信口开河指责别人“种族歧视”的错误。2013年美国电视脱口秀女王、黑人明星奥普拉·温弗瑞（Oprah
Winfrey）买包风波就是典型案例。她信口开河指责瑞士苏黎世一家奢侈品店店员“种族歧视”，差点毁灭了无辜当事意大利籍店员的职业生涯，只是因为该店店主勇于维护自己店员，有理有据，奋力反击，方才扭转局面，最终逼得奥普拉道歉，尽管她道歉时还是给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

随着时间流逝，这类事情越来越多，在种族关系问题上怀疑西方媒体和黑人民权活动家“政治正确”天条也与日俱增；尽管至今仍然还有太多的怀疑者慑于政治压力不敢直言，但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和机构敢于实事求是秉公处理：

2013年7月，美国佛罗里达州黑人青年特雷翁·马丁（Trayvon Martin）袭警被毙案当事社区义务警卫乔治·齐默尔曼（George Zimmerman）被判无罪释放，尽管奥巴马政府直接深度干预此案。

2016年5月23日，引发2015年美国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大暴乱的黑人青年格雷（Freddie Gray）致死案当事白人警察尼罗（Edward
Nero）被判无罪。

……

正是在这样的大趋势大环境下，尽管从一开始就遭到抱着“政治正确”立场的国内外媒体和竞争对手全方位口诛笔伐乃至抹黑，尽管被戴上了“种族歧视”、“不尊重女性”等大堆帽子，特朗普仍然压倒一贯“政治正确”的希拉里，在美国大选中脱颖而出，在第一年的执政中也取得了不少成绩，表明美欧许多传统的“政治正确”教条已经遭到民众大面积厌弃。由于网络发展和中国具备英语阅读能力者已经数以亿计，了解欧美“政治正确”荒谬之处的中国民众也已经为数众多，且与日俱增。

为了我们的自由，为了我们的权利，为了公正，为了保卫“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则”的原则，为了我们的社会秩序和发展活力不被扼杀，中国没有任何理由遵循在西方本土也遭到越来越多厌弃的“政治正确”，更不宜在中国国内社会生活中树立类似荒唐的教条。中国舆论，请保护我们自己的企业免遭“反歧视”走火入魔骚扰，还他们一个安宁、可预期的环境。

（初稿2018.1.17，修订2018.1.18，仅代表作者个人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