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和她的粉丝们要学会适应“报复性舆论”
可能真的是这个疫情把大家在网络舆论场上逗留的时间加长了,中国网友和各路大V们因为一位来自武汉的老太太的日记在微博上、微信朋友圈里、以及其它各种社交网络平台上,在两个月以来大战了好多个回合。最新剧情就是老太太日记在海外出版了,这下可好了,舆论场呈现出来对老太太及其粉丝的反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说真的,若没有这个海外出版便罢,这一出版基本上把老太太及其粉丝们影响中国年轻人的大门彻底给关死了,甚至很多之前还觉得《方方日记》值得一读的长辈们,特别是很多和老太太同样来自武汉的人,也纷纷摇头,粉转路,甚至转黑了。所以很多人对这个现象的担心大可不必,因为这波操作已经让这本书贴上了一个标签,一下子圈死了自己的受众,而国内更多的一部分人则与它跟它的作者主动绝缘了,所以它能影响的面,实际上可能是缩小的。至于国外嘛,有没有外文版,对海外反华仇华的力量不会有实质的增减。
之前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的余亮老师写过一篇文章,从新旧之争的视角解读方方为啥不太受中国年轻人待见,笔者读完以后深以为然。笔者是一个90后,在00后都成年的时代已经不敢妄称“年轻”了,但是身边还是有很多年轻人的,确实有这么一个现象,我的同龄人包括还在学校里上学的大学生们,从一开始就极少有人转发和评论这位老太太,后来实在是变成热点以后,有一些开始说话了,但是全都是非常负面的评价,对老太太持肯定态度的很多都是长辈,当然也有比较年轻的一些同龄人,但他们很喜欢用说教的口吻来训斥那些和自己观点不太一样的其他人,两边彼此之间都很难做到共情。
这些亢奋的方方粉丝们和老太太一样,他们好像不太搞得懂为什么方方的日记以及海外出版这件事会引起舆论场上这么大的反应。他们一会儿质疑这些声音是“极左”,一会儿产生一种自由主义受迫害妄想症,很笃定的认为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或者是“威权政治”在起作用,在围剿他们这些“敢言者”。然后他们有延续这种逻辑来为老太太叫屈,说他们不是“恨国党”、因为“批评国家不代表不爱国”、“历史证明爱国贼才会真的害了国家”,有些还反问“一个自信的大国为何要惧怕外国出版一本日记?”
老太太在最新的接受媒体采访中说道自己出书和国家之间没有“张力”,她认为是有人,就是“极左”,绑架了国家利益来攻击她,她的极端粉丝们甚至坚信就是“国家机器”在迫害他们的偶像,觉得这个氛围像“文革”,包容不了她这种言论尺度,所以老太太遭受了“网络暴力”。笔者根据自身的观察和感受发现他们真的搞错了,看不懂他们这种反应的小朋友们应该也是很多问号,因为他们对舆论场形势的判断就错了,并且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他们。
其实一本日记出不出版,它和国家之间哪来的什么张力呢?国家忙得要死,哪有精力去动用国家资源来“对付”你们呢?那你们现在感受到的那个“力”又是哪来的呢?这么说吧,消费欲望被压抑后就有报复性消费,同理,舆论场被压抑后也会有报复性舆论,老太太和她的粉丝这拨人正在面对的就是这个东西,既然是报复性的就会有非理性的因素。因此这种舆论是尖锐的,刺耳的,不可避免的会夹杂一些攻击性的表达,但是归根结底这是一股“反作用力”,那么作用力就是来源于前一段时间国内外的各种负面舆情,包括:对悲惨和失误的聚焦与放大,针对党和国家抗疫努力和成功举措的奚落与无视,对真实的正能量扣上“丧事喜办”的帽子,对境外丑化中国抗疫的一系列言论的迎合,以及对西方国家错误防疫措施的辩护和“洗地”。这些“作用力”并不全都来自《方方日记》,但是老太太由于她的执着与火辣,自动立起来成了一个显眼的靶子,大面积承受了这波“反作用力”,这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情况。
老太太口口声声说自己记录了武汉抗疫的成功,但似乎大众收到的信息不是这样的,我清楚的记得3月10日的日记标题可是“没有胜利,只有结束”,但是那一天,党和国家的领导人亲临武汉一线视察,这是一个号召大家继续努力战胜病毒的强劲信号,老太太为啥要在那天写这个标题的日记呢?这至少说明老太太及其粉丝不是很愿意吸收和“胜利”有关的正能量,更不愿意传递这些黑暗中靠无数英雄点亮的一抹抹光芒。不愿意传播也没什么,有些人就是更喜欢关注负能量,这是人家的个人爱好,但是他们为什么要阴阳怪气的嘲讽和奚落那些拥抱正能量的其他人呢?
关于这点我跟一位方方的粉丝聊过,他也是一位长辈,整个交流气氛还是很理性的。他很纳闷,“本就是自己失误造成的灾难,擦屁股是应该的,怎么还有脸庆祝呢?死了这么多人,你们不心痛吗?”我也很纳闷,就回应道,日本袭击珍珠港之前美国也有误判,导致太平洋舰队差点全军覆没,德军入侵苏联的巴巴罗萨计划也被苏联有所察觉但是也没引起重视,导致苏德战争初期苏联损失惨重,但是美苏最后都打赢了,消灭了自己的敌人,他们为啥就可以庆祝呢?这位长辈说“不能这么比,不是一回事。”我也觉得抗疫和二战不一样,但我是完全按照他的逻辑打的比方,同样是前期失误造成惨重损失,然后同样是迅速高度重视并集中力量解决问题,结果他觉得不贴切。
聊得深了发现原来他纠结的是这个:我们如果庆祝胜利,传播正能量,会导致我们不懂反思。这我就更纳了闷儿了,他们为什么要把弘扬正能量和反思对立起来,我们没有人反对反思,没有人不为李文亮医生等人的遭遇感到心痛,没有人不为武汉地方政府,“红会”等相关机构与个人在前期的种种错误和失误感到痛心疾首,我们也相信国家对这次灾难的反思和问责还远远没有结束。但是这不妨碍我们为武汉的解封而感动,为党和国家成功的高效的防控措施点赞,为千千万万能平安凯旋的白衣战士们感到骄傲,为那些在抗疫战斗中牺牲的烈士们和被病魔夺走生命的逝者感到悲痛,只不过,有人半降国旗是为了悼念逝者,而有人“悼念”逝者,是为了降下红旗。
不要觉得这种担忧是危言耸听,这是来源于历史经验,基于当前国内外环境的真实感受。这股想要降下我们“红旗”的力量自从1949年建国以来就一直客观地存在于中国的内外。方方和她的粉丝们之所以好斗,可能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在捍卫着什么东西,这个东西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极左势力”一口吞掉;那中国的年轻人们,广大批判方方及其粉丝的人们,他们也在捍卫一个东西——保卫这片土地免遭外辱,让中国人挺起腰杆子过上好日子的人民共和国,如果我们不小心或者犯糊涂,苏东剧变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
所以他们会对任何针对这个国家的污蔑,伤害和各种负能量有一种应激反应,这已经成了一种下意识动作,因为他们不是第一次见识这种伤害。从美帝烧到鸭绿江畔的战火,到银河号事件;从投向中国驻前南斯拉夫大使馆的精确制导炸弹,到南海撞机事件中与战机一同坠入大洋的王伟烈士;从2008年奥运火炬被抢事件,到去年境外势力和西方媒体围绕香港风波一系列的作乱,再到今天西方保守势力在全球抗疫中对中国从始至今保留的那份恶意,这些可都不是假的,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中国大多数人应该都对这些事情有很具象的记忆,90后很多人的童年和青春是伴随着这些记忆度过的。
这是他们会忍不住对方方及其粉丝们发出愤怒批判的深层次原因,这也是他们为什么那么本能地捍卫国家尊严,那么渴望民族自强的原因。所以老太太在这个时候被那些常年歪曲丑化中国的外媒追捧,上美国报纸的头版,被外国出版商相中,这不可能不激起相当一部分人的应激反应。而方方和她的粉丝们并不懂,这不是“极左”这顶帽子能扣得住的。他们中很多人确实不像你们一样经历过“文革”,但是他们生活在一个我们中国有足够的自信的时代。他们走到国外看世界的时候,发现居然外国的生活不如我们便利,外国的基础设施不如我们发达,外国的政府也不如中国的党和国家那般的负责与高效,在国外如此友善的我们也并不能换来同样的理解与善意,他们发现尊重是要用实力和斗争换取的,这是他们自己与世界打交道时学会的道理,不是谁或者哪本课本灌输的。
他们是改革开放的最大受益者,请放心吧,中国的年轻人比你们还讨厌极端的批斗和无休止的内耗,他们只不过是听不惯你们有选择的传递负能量,倚老卖老的说教,以及赤裸裸的否定那些他们亲身体会到的国家强大与社会进步,他们是要亲手实现民族伟大复兴的一代人,不是想跟你们延续“左右恶斗”的闲人。倒是方方和她的粉丝们还停留在那个时代,连吵架的姿态和用词都和那个早已尘封的时代那么的相似。
一位来自武汉的年轻朋友向笔者表达道:一开始我也心痛,也害怕,也气愤,那个时候感觉她的日记确实发出我们武汉人的声音了,但是这个感觉消失的原因是我们发现她希望停留在那种卖惨和苛责的状态。我们是希望向前看的。人的生活遇到了挫折和苦难后,不能没有希望和胜利感,但是这些东西我们在她的日记里看不到,因此到了后期,你就会越看越觉得“压抑,难受”,然后现在还被那些之前整天看我们武汉笑话的外国人追捧,那就更恶劣了。因为她这派人不懂共情,而且我们武汉不是她写的那样的,我就感觉我看到的武汉跟她写的不一样,她代表不了我们向世界展示这段历史。不管方方的粉丝们认同与否,这位武汉年轻人也确实代表了相当一部分人的真实感受。
在海外出版书籍是一个作家的自由,在自媒体上写日记,只要不涉及违法行为,也是一种公民自由,方方及其粉丝们的这些权利都被我们的国家保障了,客观上社会也包容他们的存在,不然他们怎么在舆论场上如此亢奋呢?所以请你们说话没有照顾到别人感受的时候,就应该做好准备,迎接那些被你们恶心到的人说一些你们不爱听的话,尽管这些话听起来可能尖锐,刺耳,甚至有点攻击性,但请记住,这也是他们的自由。当然,谣言,网络暴力和人身攻击不管针对谁,都应该是被反对的。
老太太的粉丝们,你们这些“唐吉诃德”们幻想出来的那个“怪兽”(国家)正在忙着跟病毒打仗,忙着在国际社会上为国家创造尽可能有利的外部环境,不像你们已经把什么“美丽的仗”打完了,他真的没工夫搭理你们。现在扇你们耳光的不是这个“怪兽”,是那些被你们的话恶心到的活生生的,有独立思维的人,他们组成了一个随风转动的“风车”,由于你们冲得太猛,被他们的反作用力一下子掀翻在地,摔得很疼。然后一疼,你们就生气,又开始用那些百用不厌的梗,“义和团”,“小粉红”,“爱国贼”,“有些人嘴上爱国,行为实则害国”,“一个自信的大国为什么怕一本书”诸如此类。
拜托,厌恶和怕是两回事,谁怕过你们呢?南海仲裁案时,美国两个航母战斗群逼近南海,中国怕了吗?朝鲜战争时,美国率领联合国军大兵压境时,中国怕了吗?你们怎么会荒诞的认为英雄的新中国和爱她的人民会怕一本书呢?一些同胞批判你们,单纯只是讨厌而已,或者就是年轻人恶搞一下图个乐消解一下戾气,哪知道老太太一度连“常凯申”是何人都不晓得,徒增笑柄。
当你理性爱国,提醒浸泡黑暗成瘾的他们这个世界上还有正能量时,他们非要说你看不见黑暗,不懂反思;当你想对国家做的对的事情表达一点朴素的点赞和肯定时,当看着这个世界上别的国家严峻的形势,对于身处中国表达那么一丝庆幸时,他们非要跟你说这是“丧事喜办”;你提醒他们这个世界豺狼环伺,并不太平,斗争形势严峻,一味地迎合对你充满敌意的人,盲目追求自由主义和普世价值,走改旗易帜的邪路,会落得苏联亡党亡国的下场,他们就非要用“文革”这两个字提醒你那些早已被我们深刻反省过的事情。这样的一群人,怎么可能不遭遇“报复性舆论”呢?
最后,我想说的还是那个道理,当自己享用言论自由说让别人不舒服不认同的话时,对于“报复性舆论”要有心理准备,他们不是什么不可描述的力量操纵的水军,他们只不过是一些想要对你们释放“反作用力”的活生生的,有独立思维的人。你们遭遇报复性舆论感到疼的时候,不是这个社会不包容你们,只不过是你们不习惯被别人用言论自由教训而已。以前这种教训可能不多,对西方的盲目追捧和对自己文明的妄自菲薄一度很有市场,那是因为国人尚不自信,如今你们感受的这股对冲你们的力量,可能意味着中国正在进入一个更加理性和自信的时代,而新冠疫情这场灾难,或许会加速这个时代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