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极花》获奖,但有人说他在为拐卖妇女洗地

前两天,为迎接北大建校120周年校庆,首届“北京大学王默人-周安仪世界华文文学奖”举办。

贾平凹的长篇小说《极花》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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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

简单说,《极花》讲述了一个被拐女孩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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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花》豆瓣简介

颁奖词说:

“这部从真实社会问题出发的小说,具有深切的人文关怀,并没有变成伤痕揭露与血泪控诉,而是以文学的方式,完成了这个时代给予的命题。”

然而,在一些读者看来,《极花》有意为拐卖妇女链条中的买方家庭洗白。

这两段摘自《极花》后记:

大熊猫的珍贵在于有那么多的力量帮助它们生育,而窝在农村的那些男人,如果说他们是卑微的生命,可往往越是卑微生命的,如兔子,老鼠,苍蝇,蚊子,越是大量地繁殖啊!任何事情一旦从实用走向了不实用那就是艺术,城市里多少多少的性都成了艺术,农村的男人却只是光棍。记得当年兴时的知青文学,有那么多的文字在控诉着把知青投进了农村,让他们受苦受难。我是回乡知青,我想,去到了农村就那么不应该,那农村人,包括我自己,受苦受难便是天经地义?拐卖是残暴的,必须打击,但在打击拐卖的一次一次行动中,重判着那些罪恶的人贩,表彰着那些英雄的公安,可还有谁理会城市夺去了农村的财富,夺去了农村的劳力,也夺去了农村的女人。谁理会窝在农村的那些男人在残山剩水中的瓜蔓上,成了一层开着的不结瓜的荒花。或许,他们就是中国最后的农村,或许,他们就是最后的光棍。

……

我实在是不想把它写成一个纯粹的拐卖妇女儿童的故事。这个年代中国发生的案件太多太多,别的案件可能比拐卖更离奇和凶残,比如上访,比如家暴,比如恐怖袭击,黑恶势力。我关注的是城市在怎样地肥大了而农村在怎样地凋敝着,我老乡的女儿被拐卖到的小地方到底怎样,那里坍塌了什么,流失了什么,还活着的一群人是懦弱还是强狠,是可怜还是可恨,是如富士山一样常年驻雪的冰冷,还是它仍是一座活的火山。

 

作家侯虹斌也曾在书评指:这部小说里,所有人,不管害人者还是被害者,都认为这一切都是女人应得的

这次《极花》获奖,侯虹斌晒出贾平凹在该书出版后的采访。

贾说:女性该有防范能力,不要为了金钱相信别人,就可能不会有这样(被拐卖)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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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虹斌认为:

别的我不多说,你听过拐卖的,是用豪华车、珠宝首饰、或者名牌包包拐卖女人的吗?

你听过拐卖妇女,需要用堆砌出大量的金钱,去打动这个女人,然后再把她拐卖到农村的吗?

恰恰相反,惟金钱至上的女人,也许会去东莞,但基本不可能被拐卖:一看你就不是有钱人的,给不了她钱,她怎么会上你的当?

那些被拐卖的,不是因为善良帮老头老太太带路,就是想自食其力、信了别人给她介绍的工作;要么,干脆就是在路上被强行绑架走的。

所以,人一贱,心眼一坏,就会没有最基本的常识,黄口白牙的谎言张口就来。百般为拐卖洗地。

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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